威瑟斯沒吭聲。
他在等。
等寧凡亮出他沒看到的東西。
寧凡也知道這是沒法說服威瑟斯的。
“我的【鋒騎】和【靈襲】的實力,你已經見識過了。”
“半個月前,相信威瑟斯閣下也聽說過他們的戰斗力。”
“說句狂妄的話,跟您的隊伍作戰,他們并沒有發揮出全部實力。”
“還有關統領。”
“就目前來說,你們兩個大區加起來,都找不出一個能跟關統領掰手腕的人。”
“那位老爺子,在你進入野風口之前,其實是在關統領手上吃了癟的。”
寧凡笑了:“不然你以為,他怎么可能那么客氣的跟我說話?”
關山月跟維金頓交過手的事情,威瑟斯還不知道。
他本以為維金頓他們進入野風口之后,就被鎮靈器壓制住了。
可聽寧凡的意思,即便是正常戰斗,維金頓也不是關山月的對手。
他倒是不懷疑寧凡會在這件事情上撒謊。
畢竟只要他去打聽一下,就會知道結果。
當然,g大區那邊大概率不會承認是維金頓輸了。
可如果g大區那邊說出“平手”這種含糊其辭的結果,威瑟斯就會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了。
不過……
“不可否認,無論是兵力上,還是個人實力上,f大區或許都占據著一些優勢。”
威瑟斯并沒有被寧凡的思路帶偏,而是非常清晰的分析道:“可這份優勢,卻不足以讓g大區心甘情愿的將主動權讓出來。”
“誰都知道,在這種環境下,掌握著主動權,就意味著自家的損失會更小。”
“即便大家可能會聯合到一起,但是長久以來的各自為戰,很難在短時間內,將大家捏合到一起。”
“所以,在面對到危險的時候,減小自己這邊的損失,才是各自心里的第一想法。”
“單單為了這一點,g大區也不會隨意將主動權讓出來。”
“更何況,你們f大區雖然實力很強,但是對于g大區來說,似乎未嘗沒有爭一下的資本。”
能坐到總區長這個位置上的人,一旦冷靜下來,絕對不是腦子空空的。
各種突如其來的變故雖然會讓威瑟斯出現暫時的不適應,但是當他冷靜下來思考的時候,也是可以將眼前的局面看得清清楚楚的。
而在他這一番說辭結束的時候,寧凡非但沒有任何緊張,反倒是很輕松的笑了起來。
如果威瑟斯這么簡單就答應了,那才有鬼呢!
“你想知道我的底牌?”
寧凡笑著問道。
威瑟斯沒說話,卻基本等同于是默認了。
寧凡微微點頭。
“行,那我就亮給你看。”
“我記得,你剛剛說,你們e大區也敢賭。”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到‘賭’這個字的。”
“但是就我來說,只要是上了賭桌,要么就做個看客,要么……”
“就把身家性命都壓上。”
寧凡伸出了手,指了指腳下。
威瑟斯沒懂。
寧凡輕笑了一聲,整個人看起來無比輕松。
“這道墻,是我建的。”
“這座城,也是我建的。”
“一旦當它不屬于我的時候……”
“那它也將不屬于任何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