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能夠激起寧凡滔天的憤怒之外,好像別無他用了吧?
“就這個問題?”
徐賁趁著徐江獨自分析的時候,又快速的扒拉了兩口飯。
徐江沒挑理,而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徐賁抹了抹嘴上的油。
“爸,我問你個問題。”
“嗯,你問。”
“以你對上城的了解來說,凌墨自從掌控了上城之后,有沒有出現過跟他分庭抗禮的人?”
徐賁的眼神稍稍認真了幾分。
徐江幾乎沒有思考,便搖了搖頭:“沒有。”
“那不就得了?”
徐賁攤手道:“你之前對他的了解,都是建立在他沒有對手的前提下。”
“這人吶,要是擁有著足以凌駕一切的資本,便會開始在意自己的形象。”
“就比如說這個凌墨,曾經的他,感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所以才會對這種事情不屑一顧。”
“因為他知道,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解決掉所謂的麻煩,甚至大部分的麻煩在他看來,還算不得麻煩,反而更像是一種消遣。”
“但是當他意識到,形勢開始變得無法掌控的時候,贏……或者活,才是最重要的。”
“到那個時候,再臟的手段,他也都會用了。”
當徐賁說出這么一番話后,才發現徐江此時眼睛都沒眨,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徐賁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以為是飯粒掛在了嘴上。
“這些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怎么這么別扭呢?”
好半晌,徐江才念叨了一句。
其實徐賁在最早加入【野狗之家】的時候就說過,徐江是把他當成全方位人才來培養的。
事實證明,這看起來憨乎乎的傻小子,確實稱得上“樣樣精通”。
上臺面的時候不差事兒。
不入流的事兒更是玩得轉。
可現在,徐江卻發現,這么多年不見,徐賁比他離開的時候成長了很多很多。
雖然依舊是那份吊兒郎當的德行,但是想法看法,都已經提高到了徐江沒什么可教的地步了。
“啊,你說這個啊?”
徐賁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跟大凡在一起時間長了,有時候就愿意學他說說話。”
做為跟寧凡從最初走到現在的絕對元老,原本就不是蠢蛋的徐賁,確實也從寧凡的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平日里,他自然是不喜歡動腦子的。
但是該用到腦子的時候也是絕對不含糊。
徐江雖然還是有些不適應大賁能夠說出這種話,但還是很好奇,自己這兒子現在究竟成長到什么地步了。
“你繼續說。”
徐賁也不客氣:“其實我要說的也就是這么多了,而如果說我剛剛說的道理是可以成立的話,那就說明,你的那個老朋友,現在的處境或許比我們想象中困難多了。”
徐江眼睛一亮:“繼續。”
“你看啊,按照你對他的了解來說,這個凌墨是極其看重臉面的。”
“正如我剛剛說,任何人其實都會使用下作的手段,只是想不想用。”
“一個這么看重臉面的人,在通常情況下,是不會玩這么埋汰的。”
“你可要知道,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甚至影響他對于巔城勢力那邊的統治力。”
徐江甚至被徐賁說的有點激動。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寧凡跟老劍神那一戰,影響到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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