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道乙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浦文英道:“這廝總是朝廷之人,這等異人若是能趁機除去,一來,將來不必在戰場相遇,二來,也是在駙馬面前露臉,叫梁山這里,看看我江南人物風采。”
包道乙自得一笑道:“我自小修道,能召請神靈,點化草木為兵,更能御使飛劍,百步取人,我若與他斗法,不消片刻,就能取他性命。”
浦文英聽了問道:“天師可有意代替相公斗法?”
包道乙想了想道:“看在公主面上,斗一斗也無妨。”
浦文英喜道:“既如此,我去駙馬那里稟報一聲。”
說著,浦文英起身,去了正廳。
見禮罷,浦文英便把來意說了。吳用聽了,笑道:“還是浦監正看的明白,相公什么身份,若是要與相公斗法,總也要設置些障礙。免得將來誰都能前來相斗。”
說完,對浦文英道:“浦監正,你且與馮引進使、包天師回話,明日請他二人看場好戲。這斗法嗎,并不勞煩包天師,我梁山自有修道之士。”
說著,使了個眼色給浦文英。
浦文英點了點頭,去了側廳。
見浦文英回來,包道乙問道:“如何?”
浦文英道:“天師,駙馬并未同意。不過,明日請天師、引進使看戲,他這里也有異人應戰。”
再說大廳里,眾人本來商量了許多,如今卻改了主意。使吳用去【太平樓】去見孫靜一行。
見禮后,孫靜便開口問道:“吳機宜,如何?安撫相公可考慮好了?”
吳用也不客套,直接對孫靜道:“孫參謀,相公有意應下,只不過為我等阻住。并非怕了,卻是相公這等身份,親自斗法,有失身份。當初與高知州斗法,二人都是朝廷重臣,自然對等。”
一旁的寇烕聽了,大怒,正要說話,吳用接著說道:“若要與相公斗法,也不是不成。不過,要先與相公麾下異人先斗上一場,若是勝了,才能與相公斗法。”
孫靜聽了,正猶豫,就聽寇烕喝道:“好,那就先殺這個異人,再與安撫相公斗一場。”
吳用道:“好,那就一言為定。明日請諸位移步,去白石校莊園西側,那里大片空地,正好斗法。”
寇烕道:“明日見真章。”
吳用走后,孫靜埋怨道:“道長怎能輕易應下?他既然敢應戰,必然是有道法能人。”
寇烕怒道:“你看不起我?”
孫靜道:“道長,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寇烕道:“哼,論道法,我還不曾見過勝過我的。明日等我殺死這人,再用道法重傷了趙澤這廝,太尉答應的龍虎山【五雷掌】法術,卻不能食言。”
孫靜聽了,只得點頭應下:“道長放心,只要道長明日能用法術重傷趙澤,太尉那里說好的東西,必然不會不給。今后,太尉用道長處還多。”
寇烕笑道:“孫參謀放心,明日必不叫你失望。貧道還以為這廝要拖延時日,不知何時能返回汴京。為了這場斗法,從汴京就只吃些素食,嘴里都淡出個鳥來。如此倒好了,雖多斗了一場,卻也不耽誤我吃肉喝酒。”
孫靜雖不愿,卻也無法改變。只能心里盼著,寇烕能取勝,完成太尉囑托。
至于為什么不殺死趙澤,卻是寇烕不同意。這寇烕雖然脾氣不好,到底還是有腦子的,在梁山當著如此多軍士殺人,只怕也走不出梁山。若只是重傷趙澤,趙澤顧念臉面,必然不會加害自己。只等自己遠離梁山,才叫暗中伏下的手段要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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