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隱年睡不著,能安安穩穩躺在床上就是好事。
話多一點不要緊,蕭寂可以陪著他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到了天亮,蕭寂才硬是哄睡了陳隱年。
之后從037那里拿了些足夠權威的醫學資料,默默研究起來。
一直不讓陳隱年出門不是辦法,陳隱年自己能克制是好事,但蕭寂也會心疼。
于是第二天,在陳隱年睡醒以后,蕭寂帶他出門,去了一趟私人自由搏擊的俱樂部。
并開始陪著陳隱年做更多可以消耗體力的事。
跟蕭寂在一起,陳隱年的暴躁有了明顯的緩解。
發脾氣的次數直線下降,大多數時間都是興奮快樂又好動的。
在陳隱年這種良好的狀態維持了第一天的時候,蕭母的生日也如期而至。
上流社會總是這樣,所謂的成人禮,生日宴,都是攀關系拉攏結交的好時機。
蕭寂可以拒絕別人家的宴會邀請,但自己家的卻不能不去。
不僅不能不去,還得作為東道主去招待各方來客。
“我狀態很好,你不用擔心我,該忙就忙你的。”
陳隱年蹲在桌子上,對剛剛和蕭母通完電話的蕭寂道。
蕭寂將手機扔到一邊:
“不用我忙什么,你也不用這么小心翼翼。”
陳隱年對天發誓:“放心吧,我絕對不給你添亂子。”
蕭寂對于原主生母的生日宴完全不感興趣。
而原主因為本身就情感不夠充沛,和蕭母感情也很一般,并不親近。
蕭母在蕭父去世之后,拿著錢找了個更年輕的男人,為了防著男人分家產,蕭母倒是沒跟他結婚,卻又生了一個兒子。
和蕭寂的來往并不多。
而因為世交的關系,陳家幾口人也都會到場,蕭寂到底還是在隔天,帶著陳隱年赴了宴。
他親手為陳隱年挑選了一套白色西裝,戴了自己的袖扣和手表,將人打扮的像是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小王子。
而一進門,兩人就看見了正在和蕭母兩口子寒暄的陳家人。
“喲,這不是小年嗎?怎么跟我們家蕭寂一起來的?”
蕭母看見蕭寂和陳隱年一起過來,面上帶了幾分驚訝,隨后又夸道:
“這孩子,越長越俊俏了。”
旁人鮮少知道陳隱年有病,但蕭母卻是知道的。
陳母看見陳隱年跟著蕭寂,倒是有幾分尷尬,拉過陳隱年的手,問他:
“這些天給蕭家哥哥添麻煩了嗎?”
陳隱年開口便道:“沒有,我聽話得很,跟我哥相處別提有多愉快了。”
他話說完,偏頭看了眼蕭寂,才突然想起之前賽車的事,頓時又一陣心虛,只說了這一句話,就閉上了嘴。
陳母驚訝:“是嗎?”
蕭寂點了下頭:“他很乖。”
蕭寂以照顧陳隱年為由,拿走了一大塊地,還要包開發建設的事,陳溺跟陳家兩口子商量過,幾人都心知肚明。
但這事,陳家人也沒什么好置喙的,陳父也只是拍了拍蕭寂的肩膀道:
“辛苦你了。”
好像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蕭母不知道。
她來來回回打量著幾人,神情有些古怪地看著蕭寂:
“怎么回事?怎么沒聽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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