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扼住蕭寂的喉嚨,將蕭寂按在身后的墻面上:
“老子他媽養你養出仇來了?蕭寂,我告訴你,你爸媽把你留給我,你這輩子都得歸我管束,再說這種沒用的屁話,我就打死你了事。”
蕭寂又不是傻子,該強硬的時候就強硬,該示弱的時候,何苦非要跟蘇隱年硬著來?
他垂眸看著蘇隱年掐在自己喉嚨上的手,什么都沒說,只輕輕咳嗽了兩聲,整個人像是脫力一般,順著墻面往下滑。
蘇隱年這才察覺到蕭寂的狀態似乎不太好。
掐著蕭寂脖子的掌心,也燙的厲害。
他當即松開了手,換了姿勢,一把扶住蕭寂的手臂,另一只手去摸蕭寂的額頭。
蘇隱年臉色難看起來:
“燒成這樣,就在這兒硬挺?”
蕭寂依舊不吭聲。
心疼到底是壓過了憤怒和煩躁,蘇隱年問他:
“幾天了?”
蕭寂敷衍:“不知道。”
蘇隱年恨不得給他兩巴掌。
但看在蕭寂還在生病的情面上,到底還是軟了幾分語氣:
“去醫院。”
蕭寂故意跟他對著干:“不去。”
蘇隱年便到底是抬手在他后脖頸上摟了一巴掌:
“你不去,我就打死你。”
蕭寂依舊:“正好,我不想活了。”
蘇隱年氣笑了,一把扛起蕭寂,不由分說的出了門往樓下走去。
蕭寂被蘇隱年扛在肩上也不反抗,還順便將自己閑著沒事干的手,塞進蘇隱年西裝褲的屁股口袋里。
蘇隱年到底是帶著蕭寂去了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以后,蘇隱年才算是松了口氣:
“流感。”
蕭寂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我說了我沒事。”
蘇隱年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沒事,流感死過的人還少嗎?住院。”
蕭寂無力反駁,任由蘇隱年強迫著醫生和自己,住進了醫院。
私立醫院的私人病房,環境倒是不錯,有床有沙發有電視還有獨立衛生間。
蕭寂輸著液,蘇隱年就在一邊打電話安排工作。
等他工作的事處理完了,蕭寂的液也輸完了。
洗漱完,蕭寂躺在病床上,閉著眼,對坐在沙發上的蘇隱年道:
“小叔。”
蘇隱年有陣子沒聽到蕭寂這么喊他了。
他喉結動了動,嗯了一聲。
在寂靜的病房里,蕭寂發出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
像一把無形的刀,插在蘇隱年的心坎上。
許久,他才吸了吸鼻子,小聲道:
“給我抱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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