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京。
李師師家里,一個白發蒼蒼的花甲老人,正在案前揮毫潑墨奮筆疾書。
一口氣填好了一首詞,白發老人長出一口氣,仔細端詳之后露出笑容:
“師師,你看如何?”
李師師一看白發老人的這首新詞:
“眉共春山爭秀,可憐長皺。
“莫將清淚濕花枝,恐花也如人瘦。
“清潤玉簫閑久,知音稀有。
“欲知日日依欄愁,但問取亭前柳……
“先生文采斐然,師師愧不敢當!”
白發老人擼著胡子笑:“我只恨文筆有限,寫不出師師美貌之萬一!
“豈有愧不敢當之理?”
李師師還想再謙虛兩句,卻見李媽媽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報信:
“官家到了!”
白發老人一聽,連忙要奪門而出,忽聽外面有人說話,只好鉆入床下。
沒辦法,李師師房中沒有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床底下了……
李師師招呼丫鬟把白發老人用過的酒菜收拾了,宋徽宗已經進來了。
白發老人趴在床底下,偷眼望去,只見宋徽宗頭戴頭戴軟紗唐巾,身穿滾龍袍,怒氣沖沖的說道:
“那李綱不識大體,咆哮朝堂,罵走了金國使者,端的不曉事!
“今日火大,寡人到愛卿這里來消遣!
“師師,你可有什么法子教朕消了火氣?”
拜在地上的李師師盈盈起身:
“陛下心懷天下,旁人哪知陛下苦處?”
宋徽宗聽得心里舒服,眼角余光恰好瞥到了白發老人新填的那首詞:
“嗯?眉共春山爭秀,可憐長皺……
“師師,這是你新填的詞么?”
“啊這……”
李師師其實不想搶了別人的作品,但是她不可能出賣了那個白發老人。
雖然她和白發老人只是忘年交,白發老人對她有心無力只能撩騷,撩騷的方式也只是賣弄文采,讓宋徽宗知道了依舊是不得了的事兒。
白發老人還在朝中為官,宋徽宗放個屁,都得嚇得白發老人英年早逝!
所以李師師一咬銀牙打算承認了,卻在此時,李媽媽又慌慌張張跑進來報信:
“不好了不好了!
“金國使者闖進來了,非要見師師不可……”
“什么?”
宋徽宗一聽,連忙要奪門而出,忽聽外面有人說話,只好也鉆入床下。
在大宋,宋徽宗誰都不怕,奈何金國使者就算是他也惹不起!
再說宋徽宗好歹是一國之君,他還想在金國使者面前保留一點兒顏面……
“哎——”
李師師想要叫宋徽宗換個地方,奈何宋徽宗“哧溜”一下就鉆進去了,
結果宋徽宗一鉆入床下,就跟白發老人碰面了。
白發老人陪著笑臉:“臣周邦彥拜見陛下!”
你小汁……
宋徽宗又驚又怒的指了指白發老人,周邦彥趕緊往旁邊挪出了位子:
“陛下,請!”
聽到腳步聲進來了,宋徽宗趕緊跟周邦彥并肩趴好。
李師師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好在宋徽宗剛進來,也沒什么可收拾的……
張從龍性子急,兩個丫鬟都攔不住他,大步流星的闖了進來:
“哪個是李師師?”
李師師秀眉微蹙,她最不喜歡粗魯之人,但也只能強顏歡笑的應聲:
“奴家便是李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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