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山東小和尚也硬了起來,去哪里身后都跟著小龍,188的個頭,一身的紋身,往小和尚身邊一站,誰跟小和尚齜牙咧嘴,都得提心吊膽的仔細考慮考慮。
這讓我不禁想到了我自己。
我開始想周壽山跟在我身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打鐵還需自身硬,我心里想著,等公司的業務穩定下來后,我得跟著周壽山練一練。
而不是需要去靠著周壽山來襯托我是多么的不能惹。
接著我看茶泡的差不多了,給張君和寧海分別倒了一杯茶,接著問道:“這次事情,我欠了和尚和小龍不小的人情,能把這個叫小龍的保出來嗎?”
“有點難。”
張君說道:“他這次惹的事情不小,把人家門牙打掉了好幾顆,這屬于重傷害,除非說對方同意簽諒解書,不然有點難辦。”
說到這里,張君停頓了一下,說道:“主要對面背后站著的是張明華,張明華現在在近江很有實力,玩黑的,我不怕他,但玩關系和錢,我真玩不過他。”
寧海聽到張明華也非常的不爽,瞇了一下眼睛說道:“這個狗雜碎,遲早有一天,哪怕烏斯滿不出手,我也得找個刀手請他吃刀子!”
我不太喜歡罵人。
罵人是最沒意義的事情。
作為男人,就應該別人怎么踩我,我怎么踩回去,只是說目前的話,我也確實力有不逮,但這個叫小龍的人情我也確實得還。
畢竟他是因為幫我照顧王文,這才把對面打成重傷害的。
接著我看向張君,換了件事情問了起來:“那王文呢,能讓他取保候審嗎?”
“王文的事情可以試試。”
張君點頭說道:“王文沒有前科,不是案底,危害性也不是特別的大,只要把罰款交了,運作下關系,倒是有希望讓他出來的。”
“那行,麻煩君哥了。”
我對著張君感謝的說了起來。
張君這個時候又看向我說道:“其實你想把小龍撈出來也不難的,只要你找到那位的關系就可以了,哪怕只是他秘書出來打招呼,都能隨時將小龍取保候審出來的。”
張君沒直呼其名。
但我知道他說的是誰,他說的是市委一把手李衛國,去年寧海能夠死里逃生,便是得益于這位的關系。
但這一次不一樣。
去年寧海的案子是我暑假期間實打實的把他兒子女兒成績提上來了,再加上周斌以及李燊的關系,所以李衛國才讓他秘書出面打招呼開了綠燈,讓原本對張君關掉的廟門重新開了。
這次卻是不行了。
我跟那位其實沒有張君眼里那么深的交情,就算有點情分,那也在救寧海的事情上消耗掉了。
這個時候我要是再去找上門,求他把小龍給撈出來,那我真的是拎不清自己身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想到這里,我一邊思索,一邊端起了茶杯放到嘴里,眼神陌生的輕輕抿了一口,開始想著到底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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