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沒有,不代表旁的地方沒有。”
徐管家堅持,對張班頭道:“他們傷人是真,就該抓回去好好關押啊!”
“我們傷人,是為自保。”
相宜看向領班,“差爺,您自己瞧瞧,他們手里拿的都是什么!若不是我們有這小玩意兒防身,只怕現在早身首異處了!”
張班頭掃了一眼徐家的家丁,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都還沒收起來呢。
徐管家一噎。
“你們拿刀子做什么?”張班頭不悅道。
“這……”徐管家眼神一轉,“咱們也是為了防身啊,這莊子年久失修,忽然來了外鄉人,誰知道他們是做什么的!我們不過是防身,并不曾傷了他們啊!”
“那我夫婦二人也是誤傷。”相宜不慌不忙,對領班說:“我們愿意賠藥錢,還請差爺明鑒。”
“我,我不要錢,就要你。”
徐名望那傻子再三開口,不顧自己耳朵的傷,也不看官差在場,還要往相宜跟前湊。
相宜察覺到李君策直起身,并有隱隱殺意,當即后退,將他的視線完全遮擋。
章家兄弟動作快,也攔住了徐名望。
“差爺,您也看到了!”相宜趁機,“這徐家都是些什么人,我們不過是無名小卒,若非你們來了,還不知怎么受他們欺負呢。”
張班頭煩得不行,不想多事,又怕得罪了徐家,以后沒錢拿。
但就這么把人抓進大牢,更怕遺禍無窮,畢竟李君策也是在衙門干活的。
正糾結,忽然,外面跑來一衙役。
“張哥!”
見衙門里來人,張班頭疑惑。
來人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他皺皺眉,再看周圍人,想都沒想,擺手道:“收隊,回衙門!”
眾人茫然。
徐家人懵了,徐管家已經疼暈,愣是驚醒過來。
徐名望不依,攔住衙役的路,非要他把相宜留下。
“少廢話吧!”
張班頭沒了耐心,將他推開,“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兒上,就沖你尋釁滋事,調戲良家,爺非要把你抓進去蹲兩天!”
徐名望不明所以,只是跳腳,開口大罵。
徐家家丁怕惹毛衙役,趕忙一群人上來,把他給控制住。
張班頭又看了看相宜和李君策,口吻比之前好了不少。
“這鹽莊畢竟是徐家的,你們留在這兒不合適,早些回章家去吧,看完了病,立即返回戶籍所在地。”
相宜行禮,“多謝差爺。”
張班頭領人離去。
徐家人也不敢鬧了,有心眼兒的,知道相宜和李君策身份不一般,連忙將徐名望和管家弄了出去。
院外,村民們議論紛紛。
章伯松了口氣,帶著兒子出去安撫眾人。
不多時,當著村民的面,他們把李君策接了出去。
走在路上,李君策握著帕子,雙手背在身后。
“你讓李安去找縣令了?”
相宜低聲道:“您放心,我們造了王縣丞的拜帖,查不到您頭上。”
李君策看了眼前面的村民,說:“李安不在,這些人倒是沒說出來。”
相宜微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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