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屬于最倒霉的那一種。”余一塵說道:“雖然他們最后能夠回到申城,但是他們什么也做不了。”
“他們非常反對我來美國。”余一塵道:“我爸說我來的話,他們一分錢也不會支付給我。”
“聽說他們暑假時還來旅游了。”闞謹言道。
“我想讓他們來看看美國,或許會改變點想法。”余一塵非常無奈,“但是沒有,而且我還睡了一周的地板。我覺得他們一直把我當干兒子。”
“哈哈!”闞謹言笑了笑,“算起來你爸媽也可以說是老來得子,不應該呀!”
“別笑了。”余一塵道:“想想接下來怎么活吧!”
“我先出去找找工作,然后通知你。”闞謹言道:“同病相憐的人兒啊!”
余一塵肯定要兼顧著校隊的訓練,如果他再被校隊開出,生活就更加困難了。
闞謹言并非那種花天酒的糜爛富二代,實際上出現在新聞中的那些富二代就算是在富二代的圈子里也是不受待見的。
闞謹言還有點存款,夠他活一些時間。但找工作打工也是當務之急的事情。
余一塵在校隊內更加低調,他除了跟艾爾-霍福德與錢德勒-帕森斯有著許多交流,跟其他的人交流少了許多。喬金-諾阿那一派系的人在校隊更加囂張,他們確實有不錯的實力,比利-多諾萬對他們只做場上的要求,更衣室里他是不會過多干涉的。
“我覺得我們必須要讓他把柜子讓出來。”約翰-克拉默對喬金-諾阿說道。
約翰-克拉默也是walk-on球員,他上賽季場均出場3.4分鐘,是非常邊緣的替補。這賽季,他的上場時間增加到了7分鐘,時間翻倍。他平時最喜歡說的話就是,“我可以給喬金傳球。”
喬金-諾阿的技術粗糙,但他身材高大,體格健壯,在籃下站住之后把球交到他手中威脅就會很大。
約翰-克拉默用這種馬屁精式的討巧打法,讓自己的上場時間增加。教練肯定喜歡球隊團結,這種能力一般,但是樂于拍喬金-諾阿馬屁的人,他自然是喜歡的。
比利-多諾萬在扶持喬金-諾阿的派系,他極為欣賞喬金-諾阿和科里-布魯爾的防守。
但是比利-多諾萬并不能以主教練的身份要求余一塵將柜子讓出來,美國是一個自由、平等的國家,就算這個國家的本身做派并不平等,但表面上也必須平等。
用華夏的古話來說,就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比利-多諾萬對喬金-諾阿派系的囂張采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實際上就是在支持他們。
大家都懂,所以在約翰-克拉默的又一次慫恿之下,喬金-諾阿準備像余一塵發難。就在余一塵又一次枯坐整場冷板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