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塵謀殺了他留下經典一戰的希望,就在剛才他還在抱怨,如果這場球是在瘋狂三月誕生的,那該多么完美。就算他日后大腹便便、身體發福,向同伴、兒孫吹噓的資本更足。
競技體育最后只有一個勝利者,余一塵為自己的大學生涯留下了一場絕殺,理查德-伍茲只有含恨。
余一塵留下的不僅僅是絕殺,還有矛盾的導火索,因為他之前的“搶斷。”
“這是給我的球。”陶林-格林道:“你打過球嗎?”
被人射成篩子的是他陶林-格林,最后拯救球隊的是余一塵。這場比賽在明天會怎樣出現在校報上?
陶林-格林被人打的稀爛,杰瑞-余用絕殺彌補了隊友的錯誤,挽救了球隊,確保了勝利。
“去他媽的。”陶林-格林炸了,他質問余一塵,“你的華夏教練教過你搶斷隊友?”
“那又是哪個教練教你不給隊友傳球的?”余一塵道:“另外,不要在你的任何質疑之前帶上國家,否則我起訴你種族歧視。”
“回更衣室,大巴馬上發車。”拉維娜叫道。
比利-多諾萬已經離開了,他左手插在口袋里,走的非常瀟灑。
勞埃德-庫克頭有點大,比利-多諾萬整場比賽的不作為讓兩人的矛盾越來越大。余一塵命中絕殺球也沒能抵消勞埃德-庫克心中任何的憂慮。
漢斯-布魯克一直在跟陶林-格林說話,讓他沒有時間去找余一塵的麻煩。陶林-格林還不敢不給老隊長的面子,另外他也懂得不能在隊內樹敵太多。
回程的大巴上,拉維娜跟余一塵坐在一起,他們沒有交流,拉維娜聽著音樂。雖然她帶著耳機,但余一塵還是聽到了一些聲音,余一塵知道這音樂,是愛爾蘭著名樂隊樂隊,但這支樂隊在2003年已經解散了。
大巴在凌晨抵達甘斯威爾,拉維娜收起耳機,余一塵問道:“小紅莓?”
“啊!”拉維娜道:“耳機聲音太大了,吵到你休息?”
余一塵搖搖頭,道:“我也喜歡他們的音樂。”
“我要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上午還有課。”余一塵跟拉維娜道別。
拉維娜伸手撩了一下自己散落到肩膀前的頭發,然后去跟大巴司機打招呼。大巴的費用每學期一結,每次都要記賬,留作憑證。
余一塵回宿舍洗澡,他不知道接下來球隊會有怎樣的變化。陶林-格林今天的做法比利-多諾萬不可能不知道,他搶斷隊友肯定也是比利-多諾萬體系中無法容忍的事情。
“先洗澡、睡覺,明天再說。”
余一塵等艾爾-霍福德洗完澡以后進了浴室,今天科里-布魯爾回宿舍睡覺了,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科里-布魯爾等著余一塵洗完澡以后才去洗澡,期間沒有任何爭奪洗澡順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