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塵回到酒吧的時候,場內的氣氛已經逐漸到達了頂峰。
對于一個沒什么音樂天賦的人而言,融入這種環境比較困難,但酒精可以幫助他融入。
臺上的音樂節奏正在加快,樂隊主場在高喊,“短嘴鱷——”
籃球是美國第三大運動,橄欖球的地位始終無可撼動,但棒球的觀眾每年都在減小,籃球的市場份額卻逐年提高。
剛剛奪得NCAA錦標的短嘴鱷來到這里慶祝,這對于今晚在這兒嗨皮的人來說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今晚讓我們放縱一把吧!”
余一塵再一次被拽到靠近舞臺的位置,這次他沒能跑掉。
好多人找他喝酒,余一塵自己都不知道喝的是什么酒,開始他還想保持清醒,盡可能的拒絕,但是在氣氛的烘托之下,他也不再拒絕。
“我酒量這么大的?”余一塵第一次探底自己的酒量,他的酒量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
余一塵今天不僅僅探底了自己的酒量,他還第一次了解到自己醉酒后的狀態。
當然,他是從別人的嘴里知道自己的酒后狀態。
余一塵醒來的時候是在廁所里,手機還有8%的電量,這種電量看著讓人難受。
“六點!”余一塵扶著自己的頭,“這該死的生物鐘。”
宿醉以后最好的結果是能睡到舒服為止,醒來以后睡不著,那感覺可就太難受了。
余一塵不知道這是哪,他推開廁所門,艾爾-霍福德在門口的地毯上躺尸,漢斯-布魯爾豎著,跟艾爾-霍福德組成了一個“T”形。
床上還有一個人,余一塵看不清是誰,地下躺的是錢德勒-帕森斯。
“我的待遇是最差的呀!”余一塵嘟囔道。
桌上有大半個披薩,還有雞腿、薯條和可樂。
余一塵很餓,昨晚他大概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干凈了。這些吃的已經冷了,但以余一塵現在的狀態,他對吃食只有兩個最基本的要求——能吃、沒毒。
余一塵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胃,此時床上的人醒來,余一塵沒想到竟然是拉維娜。
“我以為今天能多睡一會。”拉維娜嘟囔道:“但還是準點醒來了。”
又是一個被生物鐘毒害的家伙。
“早上好!”余一塵說道。
拉維娜看著余一塵,道:“謝天謝地,杰瑞,你終于清醒了。”
“昨天……后來發生了什么。”余一塵問,“還有其他人呢?”
“說起其他人……”拉維娜道:“你還算不是表現最差的……不過我覺得我們先收拾一下,等會邊吃早飯便繼續這個話題會比較好。”
“那好吧!”余一塵點頭。
半個小時以后,他們兩個出現在酒店的餐廳。此時,余一塵才知道他身處的具體方位。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家商務酒店距離他們昨晚慶祝的酒吧至少隔了八條街。
“我們怎么過來的?”
拉維娜想了想,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