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杌尋再三保證下一次去哪兒一定會留言說明,化身老媽子的吳小邪這才高抬貴手,“下不為例。”
咦這話好像他曾經說過來著,可惜關鍵時刻屁用沒有,某些人該浪還是浪。
三人坐在火堆旁,胖子又給張杌尋煮了一包面。
“潘子和阿寧他們呢”張杌尋問。
吳小邪先是跟張杌尋要了幾個紅薯丟進燒盡的灰里,用匕首撥弄著埋好,才道“原本三叔燒已經退了的,結果不知怎的一夜過去又燒起來,阿寧隊醫手里的藥都用完了,沒辦法治療,潘子擔心三叔,就跟著阿寧的隊伍一起下雪山了,我和胖子猜到你應該去了藏寶室,就留在這里來等你。”
胖子搭腔,“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倆可就要進去找你了,對了,你這趟進去沒撞上那群死鳥吧”
張杌尋搖頭,“我一直等到它們出去覓食的時候才爬的青銅鎖鏈,沒起正面沖突。”
“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吳小邪問。
張杌尋笑著活動了一下肩膀,“好的差不多了,你和胖子呢”
“都是皮外傷,不影響活動。”吳小邪說完,看著張杌尋的右邊側臉,有些猶豫,“你這紋身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靠近青銅門的時候再有沒有要失控的感覺”
張杌尋搖搖頭,“別擔心,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能感覺到,只要青銅門不打開,紋身一般不會有什么變動。”
胖子聽著兩人的談話,一邊從鐵盆里撈面,一邊道“木魚啊,你也別嫌胖爺說話不中聽,你這會不會是什么家族遺傳的某種血液疾病啊,或者是中了仇家的詛咒什么的,就好比你和小哥的老悶寶血,驅蟲效果是好,但副作用應該也是有的。”
張杌尋沉吟了一下,說真的,他們家族的麒麟血雖然是遺傳的,但最終起源是什么,估計也就早死的上一位張家族長知曉了。
而他身體里流著的另一種血液,跟麒麟血似乎有種異曲同工的意思,從秦嶺系統的態度來看,似乎也有著十分了不得的淵源。
胖子見張杌尋不說話,把碗和筷子放他手邊,道“實在不行等咱出了雪山,你跟胖爺回京城大醫院,咱們徹底檢查一番,做個防范也是好的。”
其實張杌尋覺著,鐵三角里最細心的還是胖子,雖然看著大大咧咧的,但心思極為細膩,而且見多識廣,一般能糊弄吳小狗的,還真糊弄不了他。
張杌尋笑了笑,應下了,“行,那就聽你的。”
在溫泉邊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三人帶上明面上能帶的裝備,槍和子彈讓張杌尋收著了,爬出裂縫,不疾不徐下了雪線,在阿蓋西湖附近碰到潘子帶著雪山搜救隊上山來找他們。
潘子給三人分別使了眼色,意識是讓別說露餡兒了。
順利下了雪山,潘子付錢打發走搜救隊,和張杌尋三人暫時在營山村歇腳休整。
吳小邪雙手捧著裝了熱水的大瓷缸子暖手,問潘子,“我三叔怎么樣了,醒了沒”
潘子點頭,“三爺畢竟上了年紀,大夫說雖然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但還是得住一段時間院。”
“那就好。”吳小邪點點頭,和潘子聊起盤口的事情。
胖子閑不住,嚷嚷著要吃老鄉家里腌制的酸白菜,扯上張杌尋去村里轉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