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漂亮的媳婦兒娶到手,不多生幾個娃,那不是白費了么。
樂瑤聞言雖然是沒說話,但把方別貼的更緊了,這是在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心意。
一路回到四合院,閆埠貴這會兒也還沒關門。
他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關門之前都會看一看方別回來沒有。
不得不說,這老摳還是挺會來事兒的。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雙方身份地位巨大的差距上才有的。
假如方別現在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實習大夫,閆埠貴不整天琢磨著怎么從方別手里占點便宜就已經是破天荒了,就更別說想方設法的從這些細節上來討好方別了。
現在已經臨近年關,氣溫降低,院子里各家各戶都關上房門,都沒人在院子里聊天。
方別這頭剛進院子,閆埠貴聽見動靜就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方院長回來了啊。”閆埠貴朝方別打了個招呼。
方別微微點頭算作回應。
“天色不早,方院長早點休息,我去把院門關上。”
閆埠貴竟然也不多說,只是這么一句之后,便往朝著外面走去。
方別挑了挑眉,閆埠貴倒也真能忍的,這么一段時間來,都只是點到為止,也沒說出自己的一點兒想法。
閆埠貴不說,方別自然也不會多提。
一路進了中院,回到家中。
方別這頭剛給蜂窩煤爐換了新煤,都還沒來的及往鍋里倒水,許大茂就走了進來。
“兄弟,告訴你個好消息。”
方別放下手里的火鉗,回頭問道:
“什么好消息?聾老太的?”
“對。”許大茂重重的一點頭,滿是興奮的說道:
“她的處罰結果已經出來了,游街三日,拘留十五天,最后還有罰款什么的,這我倒是沒記住具體是多少。”
聾老太的年紀不小,可不太能經得起折騰,游街和拘留這兩樣,別說是她這個歲數的小腳老太太了,就算是換個壯年人,來上這么一套,都能要了他半條命。
就算是這樣的,她的處罰依舊游街和拘留,這足以說明烈屬軍管部和街道辦對這件事的決心。
“什么時候開始游街?”方別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
許大茂連忙解釋道:
“就明兒一早,從街道辦開始,整個南鑼鼓巷,包括咱們院門口,都會經過。”
四合院這附近,乃至南鑼鼓巷這一片兒,都有不少人認識聾老太。
這一套下來,聾老太的名聲是徹底臭了,以后出門都得跟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怕是就傻柱那種混不吝的性格,都不敢做出背著聾老太出門倒賣糧票的事兒了。
方別接著問道:“易中海呢,他那邊怎么樣了?”
許大茂搖了搖頭,“易中海那老小子怎么處理現在還不知道,他現在都還在警局沒放出來。”
易中海到現在還被關在警局,這說起來其實跟方別還有不小的關系。
要不是方別當初說出了是易中海不育,而不是胡翠蘭不孕。
易中海也不會費勁去找大夫給他治療,到最后踩在了一個天坑上。
但這也是易中海自己做的,他要是一開始不跟方別結仇,花些錢,方別估摸著也就給他治了。
堂堂八級鉗工落得現在這么個田地,也都是咎由自取。
忽的方別倒是想起了易中海背后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