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民那邊沒一點兒表示?”
楊懷民就是軋鋼廠的楊廠長,這一點許大茂還是知曉的。
“楊懷民那邊本來也想插手的,但這件事直接被烈屬軍管部那邊定了性,他出面沒起到作用不說,還差點沒惹上一身騷,現在他哪還敢有什么動作。”
楊懷民會出手,這一點倒是不出方別的預料。
只是沒想到是楊懷民自己就差點掉到溝里去。
方別啞然失笑,揮了揮手,說道:“行吧,這件事我知道了。”
說罷,方別又接著問道:“對了,給你開的那些藥,在吃沒有?”
許大茂重重一點頭,“吃,我哪敢忘了這個,一天三次,次次都是按時服用。”
“那就好,這段時間不僅要吃藥,還得忌煙忌酒。”方別又叮囑了一句。
這話在許大茂耳中就跟圣旨沒區別,他連連點頭。
“放心,再不忍,這結婚生孩子之前,我還是能管住自己的。”
一點口腹之欲,和能不能生孩子相比,許大茂還是能拎得清孰輕孰重的。
而且還有易中海和聾老太這兩個前車之鑒,許大茂這個后來者,說什么也不敢把自己再給做成絕戶。
與易中海相比,許大茂清楚,自己無疑是幸運的。
一開始他就選對了,不然的話,許大茂琢磨著,他估計得跟易中海一個樣,到老了也不一定知道自己子彈啞火。
許大茂想到這里,心中忍不住暗罵了幾句易中海。
別看這老小子平時精于算計,但偏偏在處理與方別的關系這件事上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
也不知道這老小子怎么就想不明白,與一個醫術頂級的大夫搞好關系,那是許多大領導都十分樂意的事,到了易中海這老小子這,就非得跟方別對著干。
許大茂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那啥,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擾你了。”
這么一會兒功夫,蜂窩煤爐上的燒著的熱水已經嗡嗡作響。
方別關上房門,和樂瑤一塊兒泡了腳,洗漱之后,便結束這一天。
“媳婦兒,我今兒可算是給咱爸掙了一個大功勞,怎么著也得有個獎勵吧?”
“你想要什么獎勵?”
“我想......”
“還能這樣?”
“怎么不行,我教你。”
時間來到第二天。
方別起床,洗了把臉之后,照著鏡子,看著眼眶上的黑眼圈。
“唉——還是太腐敗了啊,中醫最講究養生,能把自己搞出黑眼圈來。”
“嘀咕什么呢?趕緊過來吃早飯了。”樂瑤的聲音從廚房傳了過來。
方別把毛巾掛上,“來了來了。”
方別這邊正吃著早飯。
一輛卡車停在了胡同口,另外有幾人也正等在胡同口的位置。
司機從駕駛室跳下了車。
“哥幾個,趕緊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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