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河這么一說,何大清就明白了。
他們院子里還有個年輕人,李浮生就是在澡堂工作的,而且這李浮生跟方別,還有他兒子傻柱的關系還不錯,所以何大清對此也有一定的了解。
何大清這頭剛一點頭,孫長河又接著說道:
“對了,我看老蔡手腳挺麻利的,干活也不偷懶,以后食堂對外營業,會加大不少的工作量,要不就讓他直接入職算了?”
蔡全無雖然年紀大點,但有一把子力氣,干活也不偷懶,所以孫長河才有這么一個提議。
何大清尷尬的笑了了笑,“孫院長,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我這弟弟的情況跟您想像的有所不同,他來這幫忙其實是跟我學手藝,他媳婦兒在正陽門那頭的小酒館擔任私方經理,他這學完了手藝就得回小酒館,也方便照顧他媳婦兒。”
這些事情是他提前就和方別商量好了的,所以就算何大清不太清楚孫長河與方別的關系究竟有多好,他還是選擇實話實說,不然扭捏半天,鬧出了更大的誤會就不好了。
人有自己的打算,孫長河也沒多說什么,“那行,不過也不能讓老蔡義務勞動,他在這學廚也是實打實的干了活的,醫院這邊每天還是給他一點補貼,不算多,你們倆也別推辭,不然說出去還以為咱們醫院壓榨勞動力呢。”
孫長河做人做事不比李懷德來的差,直接就把蔡全無拒絕的話給堵在了喉嚨里。
“多謝孫院長。”蔡全無與何大清兩人皆是道謝。
“用不著這么客氣,你們是方院長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
孫長河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食堂。
方別這邊,吃完飯,便回到了診室。
正午休著,診室里忽的走進了一個人。
“老方啊,打擾你休息了。”
話這么說著,來人卻一點兒也沒跟方別客氣,徑直走到了方筆問診桌對面,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喲,這不是丁班長嗎,今兒什么風把你吹到我這來了?”
方別見到丁義,也不由的笑了笑,丁義在部隊里的時候,就跟他關系要好,方別本來還計劃著這兩天抽空去找丁義,邀請他們夫婦參加自己的婚宴,結果沒想到,這會兒丁義自己就找上門來了。
“嗨,沒事兒就不能到你這來了嗎?”丁義反問了一句。
但話音剛落,診室里接著走進一個懷抱嬰兒的婦女,正是丁義的老婆韓秀。
這一進門,韓秀就快步走到了丁義的身后,一手抱著孩子,另一只手直接揪住了丁義的耳朵開始旋轉。
“哎喲,我說媳婦兒你干嘛呢?”丁義痛呼道。
“怎么跟方別說話呢?”韓秀回了一句,歉意的看了眼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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