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干嘛叫住易中海?”楊瑞華很是費解,閆埠貴什么德行她還不清楚,算計到連多說一句話都嫌費唾沫,這不為了報仇,揚眉吐氣,拉著易中海說那些做什么?
楊瑞華盯著閆埠貴的臉看個不停。
“頭發長見識短。”閆埠貴哪不知道楊瑞華心里在想什么,“易中海雖然拘留了這么些天,但他和方院長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他現在回了院子,我難道就看著他過舒坦日子?”
楊瑞華被嘲諷了一句,火氣都還沒涌上來,便聽到了閆埠貴的解釋。
楊瑞華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閆埠貴這是在討好方別。
“孩他爹,還是你腦袋好用,易中海之前算計過方院長那么多回,叫他漲漲記性也是應該的......”
楊瑞華的話還沒說完,閆埠貴就擺擺手打斷了她:“你懂什么,這事兒哪有那么簡單。”
他重新戴上眼鏡,鏡片后的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易中海這次回來,表面上是老實了,可你想想,他在監獄里待了這么久,能不想著報復?”
楊瑞華恍然大悟:“你是說......”
“沒錯。”閆埠貴壓低聲音,“方院長現在是什么身份?那么多大領導參加他的婚宴,就連陳委員也親自到場,易中海要是敢動歪心思,雖說是自尋死路,但方院長是什么人,他工作繁忙,哪能把時間浪費在易中海這種人身上。”
易中海此刻已經回到了自家門口。
正準備推門進去,身后的賈家卻傳來賈張氏尖利的罵聲:“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件像樣的棉襖都做不出來,我兒子娶你有什么用?”
接著便是秦淮茹帶著哭腔的辯解:“媽,家里的布票早用完了,我上哪去弄新棉花啊......”
易中海聽著這熟悉的吵鬧聲,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從前。
那時候他還是院里的一大爺,賈家有什么事都得看他臉色。
可現在
易中海微微搖頭,現在的情況,賈家雖然是不能放棄,但他這剛從監獄里出來,還是先把自己的事兒理清楚再說吧。
易中海不再多想,看了眼沒上鎖的房門,便準備推門進去。
“師父,您今天回來啦?”
秦淮茹的聲音從易中海背后傳來。
回頭看去,秦淮茹一路小跑,很快便到了他身旁。
“師父,您先別著急進去,我和師娘準備一下,給您去去晦氣。”
今時不同往日,易中海下意識就拒絕道:“不用這么麻煩。”
“師父,您放心,很快就好。”秦淮茹卻沒聽從易中海的意見,接著說道:“師娘剛出門換糧食去了,估計等會兒才回了,松枝什么的我和東旭早就準備好了,您就在門口站兩分鐘,我把火盆點上就行了。”
秦淮茹說罷,便轉身朝著自家走去。
易中海這下子也沒辦法拂了秦淮茹的好意,只能站在原地等待秦淮茹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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