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面前這個書生多半是腦子壞了。
但腦子壞了歸壞了,喝茶要給錢啊。
看來等會還必須壯著膽子要個錢。
隨即他盯上了旁邊的板凳,要是這書生趁機發瘋不給錢,那他也不介意用板凳教訓一下。
這時,柳赤誠依舊喋喋不休:“你說什么?你說我那兄弟陳平安不一般,原來是見了他才慫了?哎,你別罵呀。”
“既然不慫,那你為什么要走?你還想干他不成?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柳赤誠說到這里,突然間聲音越來越小,緊接著他那渾濁的眼睛突然瞇成一條縫,眼神先是越發渾濁,那渾濁散去后,竟瞬間變得炯炯有神,倘若神靈附體一般,人還是那個人,卻給人一種換了個靈魂的感覺。
緊接著,柳姓書生突然滿臉笑意,一伸手端過面前的熱茶,直接喝了個痛快。
這熱茶下肚,只覺得痛快。
隨后他隨手一揚,三五枚銅板直接落在了茶桌子上。
緊接著,柳赤誠一步一步走出。
不一會,一處四下無人的低矮土坡上。
柳赤誠見四下無人,他抖了抖身上的包袱,瞬間包袱自行打開,懸停在半空。
包袱之中,飄出一件做工精細的絕美道袍。
道袍是粉色的。
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畢竟正統道家哪有粉色的道袍。
除了這件與道門規矩不合的華美道袍之外,包裹里還飄出了一根金色的簪子。
柳赤誠拿起簪子直接插在了頭上。
與此同時,懸在空中的包裹,直接飛進了那金簪之中。
很明顯這,金簪內藏乾坤,堪稱一方小天地。
而現在。柳赤誠僅僅只是在空中輕輕一踏,就好像空中有著臺階一樣,他一步一步在空中行走起來,同時他每走一步,空中便會出現一層漣漪,一步一步不斷登高,慢慢到達天際,直插云霄。
大約過了二十個呼吸。
柳赤誠也是大聲吟唱起來:“冢中一千年,世上一千年。”
另一邊。
劉高華被迫上了一輛馬車,這馬車里還有個哭哭啼啼、一心念著柳郎的女子,自然就是先前和柳赤誠在槐花樹下,被陳平安撞見的那位,她也是劉高華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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