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錦棉雙手舉起,大聲說道:“大家勿要驚慌,元意宗是我請的朋友,此來并無惡意。之所以將元意宗掌教請來,是為做個見證。”
張渾元目眥欲裂,氣的全身發抖,破開大罵:“常錦棉,你這老狗,竟然吃里扒外,勾結元意宗。你時日無多,死后還有何顏面見本宗歷代掌教。常家竟然出了你這么一個畜生,本宗開山祖師若知曉此事,必要將你挫骨揚灰。”
“眾位師兄弟,你們都看清楚了,常錦棉勾結外敵,背叛宗門。有志氣的都隨我們來,先拿下常錦棉,再擊退元意宗。”鐘文遠大聲呼喝,只是沒人理他。
“大家不要被蠱惑,元意宗是我請來的,絕對不會傷害大家,更不會貪占本宗財物。”常錦棉也疾聲大呼。
那些觀望的弟子皆面面相覷,不知所為,豐子華面色亦陰晴不定。
鐘文遠大喝:“豐師兄,你還在等什么?常錦棉欺師滅祖,背叛宗門,勾結外敵。你要眼睜睜看著本宗今日滅亡嗎?”
“豐師弟,這不關你的事,不要被他騙了,元意宗不是敵人,只是我請的幫手而已。”
說話之間,遠處,一道遁光掠過元意宗眾弟子疾馳而來,已經來到眾人跟前,其身形落至雙方對峙的空地間,現出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身形,正是元意宗掌教秦陽。
宋賢靈力涌入雙目,使用真察之眼,腦海中一行數據浮現。
修為:???
靈力量:???
神識力:???
天賦:???
怎么會這樣,難道是修為太高,真察之眼沒法看透的緣故。
宋賢驚疑之際,一直沉默的豐子華開口了:“秦前輩,您帶著這么多元意宗弟子進入本山門,意欲何為?”
“本座此來并非要與青云宗為敵。是常道友請本座來的。”秦陽負手而立,睥睨眾人。
“秦前輩。”鐘文遠大聲道:“按乾清宗規章,各宗立派后,三百年之內受到保護,不允許任何勢力以任何理由及借口攻其山門,本宗立派至今,只有二百八十二年,是受到乾清宗保護的。您今日帶著這么多元意宗弟子悄無聲息進入本宗山門,乾清宗若知此事,只恐貴宗難以推責。”
秦陽看也沒看他一眼,淡淡道:“你方才沒聽見聽本座的話嗎?本座是青云宗常長老請來的。”
“既是做客,那么前輩和貴宗想必不會插手本宗之事了。”
“青云宗的事務本座當然不會插手,不過若是常道友的私人事情,本座少不得就要幫幫忙了。”
話音方落,常錦棉便立刻站了出來:“大家都聽到了,秦前輩和元意宗是我請來的客人,不是來侵占本宗的。”
“眾弟子聽著,張渾元主管宗門財政,卻私自將宗門府庫寶物挪用一空,已是犯了重罪,如今非但不肯受罰,反而結黨謀逆,想要殺人滅口,又以下犯上,妄圖弒殺長老,罪不容赦。”
“張渾元的黨羽們聽著,你們本是宗門弟子,受宗門之恩多年,才有今日之修為,今卻跟著張渾元叛逆,罪孽深重,本不容免罪。但念你們無知,被其蠱惑,本長老愿意再給你們一個機會。”
“我以宗門長老的名譽和人格保證,除張渾元、鐘文遠兩名罪首之外,其余人等若肯迷途知返,懸崖勒馬。宗門決不再追究你們的罪行,你們仍可留在青云宗,并享有之前的一切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