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執迷不悟,鐵了心要隨張渾元背反宗門,那就不怪本長老不念宗門情誼了。”
“現在有肯懸崖勒馬者,立刻離開張渾元的謀逆隊伍,退到豐師弟一邊去。”
此時,又有好些元意宗弟子到來,紛紛聚集在秦陽周圍,虎視眈眈的望著宋賢等人。
在此巨大壓力之下,眾人之中已經出現了無聲的騷動,很快便有一人如兔子一般竄離了眾人身邊,來到豐子華一旁。
宋賢轉頭望去,其人肥頭大耳,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教導他蛻凡修行的余廉。
其退至豐子華身邊后,也自知羞愧,因此低著頭一言不發。
“張師兄,對不起了。”只聽一個細微之聲響起,又有一人退至豐子華旁。
緊接著陸陸續續又有兩三人離開隊伍。
這個過程張渾元既未阻止,也未出聲,一雙虎目只緊緊的盯著秦陽。
此刻宋賢心下也十分掙扎,看形勢大局已定,果鐵了心一條路走到黑,結果肯定是陪葬。
他蛻凡至今才兩年,此前與常錦棉無甚交集,從未得罪過對方,雙方并未私怨。
而且憑他的靈根資質,想來常錦棉并不太會為難他,此時若退出去,仍能留在青云宗做核心弟子,平日享有的薪俸和待遇不會有什么變化。
但真要他此刻背棄而去,又感到十分羞恥。
他乃張士麟的關門弟子,亦是其唯一徒兒,以他的身份若是投敵,不用想,今后必然受人白眼和唾棄,就是他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此時又有幾名弟子離開了隊伍,默然走向豐子華。
宋賢內心極其煎熬,雙拳緊握著。
“且莫動手。”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道遁光激射而來。
張渾元本緊繃的神色,一下子松弛下來,并露出喜色。
常錦棉見此卻是面色一變,一旁的秦陽仍是面無表情。
很快,那遁光就到了眾人跟前,現出一名須發皆白,容貌枯槁老者身形,看上去年已七八十,其身著長袍,其上花團錦簇,三色光芒流轉,十分絢麗,一看就是高級的法袍。
而其長袍上流轉的玄元宗三個字體也顯示了來者身份,此人正是玄元宗駐昌平城主事劉子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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