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源宗威脅之下,我們和棲霞山已是唇亡齒寒,生死同依的關系,棲霞山若是被旭日宗攻下,下一個就輪到我們,所以不得不馳援。”
“而貴府同清源宗卻不一樣,你們是受乾清宗律法保護的正規宗派勢力,沒有人敢直接攻擊霸占你們山門。不管怎么樣,你們都還是有退路的。”
“就像旭日宗,此番襲擊棲霞山失敗,幾乎覆滅,僅剩幾人逃脫,如今回到其山門,只要日后不再惹是生非,緊守山門,依然可以延續下去。”
“如今邊下鎮形勢已經明朗,貴府想要依靠清源宗,跟著它掠奪其他勢力資源轄地的計劃,隨著旭日宗的覆滅,已經泡湯。”
“清源宗自身難保,別說消滅我們,就連守住自己掠奪的那幾處云峰商行資源轄地也未必做到。”
“貴府在外只有一處礦石場,何苦被清源宗累及,和我們拼個不死不休。”
“來之前,大當家讓我帶一個消息給道友,只要貴府不插手我們和清源宗的爭斗,我們保證不會對貴府動手。今后我們仍然像之前那樣,井水不犯河水。”
“但如若貴府一定要插手,相助清源宗對付我們。那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應戰。屆時將會優先攻擊貴府,不僅要將貴府名下那處礦石場奪回,還會伏擊貴宗外出的人員。”
聽聞此言,丁文祥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盡管還極力克制,但眼角肌肉已不自覺的微微抖動。
不管怎么說,他是名門正派的掌教,怎么能在一個散修勢力的小頭領面前服軟,他目光瞇起,緊盯著來人,意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聲音低沉,一字一字從牙縫里吐出。
“陳道友這是在威脅我?”
陳仲文目光平靜如波瀾不驚的湖水:“在下豈敢,在下只是傳達大當家的話語。丁府主方才說,貴府和清源宗是聯盟,攻擊清源宗便如同攻擊貴府一般。但聯盟參與者可不止貴府一家,渾元宗也在聯盟之內,恕我直言,宋掌教就比丁府主懂得權衡變通。”
聽聞此言,丁文祥立馬回想起渾元宗近期種種舉動,這才如夢方醒。
難怪今日議事,渾元宗僅派了一個長老來參加,敢情渾元宗早就腳踏兩只船,一面和清源宗應付,一面和散修勢力安通取款。
“難道說,你們已經和渾元宗談好了,宋掌教答應不會相助清源宗?”
“不然,渾元宗為何不派兵進駐靈云山?如今堅定站在清源宗一方的,只有貴府了。丁府主還要堅持和清源宗共進退嗎?”
丁文祥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話語已不像先前那般咄咄逼人之勢:“你們給渾元宗開了什么條件?”
“沒有任何條件,渾元宗只是答應雙方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我們不會攻擊渾元宗,他們也不會協助清源宗對付我們,僅此而已。”
陳仲文說罷站起了身來,他知曉丁文祥不可能立刻表態,話談到這里,該說的已經說了。
“話我已經帶到,丁府主如果不打算將我拿下,獻給清源宗邀功,那就容我告辭。貴府若打算和清源宗劃清界限,就請盡快吧!因為很快,我們就要對清源宗發起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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