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將軍,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鄧英成這樣成熟的將軍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怒罵。
季宇霆卻展現出了超乎他這個年齡的沉著冷靜。
他拍了拍鄧英成的肩膀,便是走出了帳外,遠眺這凌玉駐守立埠關的方向,微微垂眸。
無論如何,他是要幫助自家陛下實現偉業的。
眼下明辰已經離開北境了,只有一個凌玉駐守在這里。
這樣的話……
他或許可以嘗試一下,用些手段了。
隨著念頭變幻,兩根短棒驟然出現在了手中,華光璀璨。
……
“我兒,在家好好照顧你母親,若是有些志向想要實現,可去尋你明叔叔。”
汪槐腰間挎著一奇詭刀鞘,背著大刀,垂眸看向自己優秀的孩子叮囑道。
時隔近一年,攪動風云的豪杰又一次上馬。
那晚飲酒之后,他時常心神不寧,總覺有人在喚他。
他不知道現在國際形勢如何了,不知道兩個弟弟是否已然遭遇不測。
他夜里輾轉反側睡不著,終于還是重新背上了行囊,跨上馬準備出行。
他需要親自出去看看,好讓自己安心。
汪宏博站在馬匹的旁邊,朝著父親保證道:“父親寬心,家里就交給孩兒吧。”
“父親一路順風,千萬注意安全。”
汪槐點頭:“好!”
兩人之間的交流很簡短。
說罷,便是揚起馬鞭來,毫不猶豫地縱馬離開。
“這便走了?”
馬兒在路上疾馳,而在他的身邊,人影閃爍。
大和尚背著小和尚,步履如風,大跨步追上來,腳步快得不可思議竟能跟得上馬匹行進的速度。
竟然跟縱馬的汪槐并肩而行。
汪槐是騎馬,小和尚是騎人。
汪槐見得著和尚如此強橫,也不驚嘆,只是挑了挑眉:“那又如何?還要準備些什么么?”
和尚又問道:“不去跟明辰支會一聲?”
汪槐聞言一滯,卻也只是擺了擺手:“哪有兄長做什么都需要跟弟弟匯報一聲的?”
原本跟明辰說得好好的,‘齊皇汪槐’已經死了。
他已經割舍掉過去,回歸成一個最簡單不過的父親、丈夫和兄長了。
現在又破了誓言,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跟明辰說,去麻煩他什么。
大和尚聞言聳了聳肩,也沒有多說什么。
汪槐頓了頓,又問道:“不嗔兄弟是要與我同行嗎?”
和尚無所謂道:“貧僧閑著也是閑著,同你走一遭唄!”
“現在世道可亂哩!你也不是那萬人追捧的皇帝了,貧僧在你身邊也算是有個幫手。”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兒,那明辰可是要發瘋的。”
這和尚有些手段神通,在身邊并非壞事,汪槐也沒有推辭:“那汪某便謝過兄弟了。”
當初在越陽城外就承了這人的情,現在卻是又要勞煩他一通了。
酒肉和尚擺了擺手:“客氣客氣,回來多與貧僧吃幾碗酒便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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