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鬼怪的故事,春秋戰國時便有記載,但真正興起的話,估計是在魏晉時期。
這個時期,有志人的筆記《世說新語》,有志怪的《搜神記》,即便是大名鼎鼎的的陶先生,在留給后人“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同時,也用一本《搜神后記》為后人講述了很多奇聞異事。
甚至連陶先生的舉世名篇《桃花源記》,為了發展文旅經濟,現代很多地方都依托陶先生的講述,想方設法證明自己的某某地方就是先生記載的桃花源時,并拿出了很多實例進行佐證。
正當大家爭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有人另辟蹊徑,說是從《桃花源記》里讀出了不一樣的東西。說陶先生筆下的桃花源,并不是理想中的烏托邦,而是記載了一處冥府世界。
如果對桃花源時冥府世界的說法有興趣的話,可以自行找度娘問一下,說這話的人還頗有幾分歪理。
與猴子有關的故事,陶先生也用筆摘錄了一個。或許是因為局限于當時人們對世界的認識把,先生在故事的結尾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頗有些因果輪回的意思。
陶先生說,在吳地臨川,捉猴子養猴子訓猴子的人很多,尤其是在東興這個地方,捉猴養猴訓猴基本上成了一種產業。
那些有條件的人家,如果沒有弄上一兩只訓練有素的猴子,穿上人的衣帽,端茶送水,是稱不上豪門大族的。特別是在親朋之間相互擺排面的時候,有猴子的人家比沒有猴子的人家,面子要大上許多。
前些年,余光中一句“酒入豪腸,七分化作月光;剩下的三分,嘯成了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讓世人對萬國來朝的大唐充滿了向往。
在璀璨的盛唐里,權貴的三大頂級享受,撐門面的就是昆侖奴、新羅婢和菩薩蠻。這三樣如果一樣都沒有的話,所謂的豪門,在世人的眼里,都是一個笑話。
后世,人們還專門考證過昆侖奴、新羅婢和菩薩蠻的出處,新羅婢和菩薩蠻還好認定,一個是朝鮮半島的女子,一個是來自西域的各族胡女。
但昆侖奴,卻一直有著爭論,這有著強壯體力的奴隸,到底是貴族們從非洲弄回來的呢,還是幾百年前,南洋一帶的黃色人種因為日光浴曬黑的呢?或者,南方的叢林里,那個時候也有過黑人,不過被大唐的權貴弄絕種了。
這有些題外話了。繼續回到猴子身上。據說,洪武大帝弄出錦衣衛以后,當官的是個個心驚,生怕自己家里這個是探子那個是密諜。就連權臣胡惟庸,為了自我保護,還曾讓人專門訓練過幾十只猴子,讓他們穿著人的衣冠,干著仆役的活兒。
而且,胡惟庸家的這些猴子還被訓練的非常有格調。能夠端茶送水不說,賓客來時,還可以充當門房行跪拜揖讓的禮節。在胡家舉辦朋友聚會的時候,還能拿出幾只猴子組成樂隊,吹吹笛子彈彈琴什么的。
陶先生說,當時在東興,因為捉猴養猴訓猴已經是一條完整的產業,很多人都依靠猴子脫貧致富奔了小康。以前有些不屑于加入這個隊伍的人也就動了心,想像他們一樣捉猴養猴訓猴賣錢。
不過,既然這捉猴養猴訓猴都已經形成了完整的產業鏈了,外人的貿然加入肯定會受到排擠,哪怕是沾親帶故的的親眷。就像現代,我們的華為也就曾多次收到西方敵對勢力的打壓和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