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他輕笑起來,興奮滿懷,忽聽一陣喧嘩,抬眼一看,發現了自己覬覦已久的“獵物”。
“小單!小單你怎么了?”同行的服務生一邊焦急地喊,一邊將單於蜚扶起來,另一人正在打電話,似乎是想向“溫泉”管理方求助。
洛曇深走近,見單於蜚額上冷汗淋漓、臉頰緋紅、目光渙散,心潮登時翻出數仗高。
單於蜚這模樣輕而易舉地挑動著他的欲望,讓他想立馬將這個肖想了許久的男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撻伐。
“洛先生!”服務生緊張道:“小單一出來就這樣了,我們……”
“把他送去那棟別墅。”洛曇深目光向下一掃,掠過單於蜚的下方,哪里似乎已經隱隱被撐了起來,但鑒樞給員工定制的冬季外賣服寬松厚實,里面是什么情況,外面看不出多少端倪。
單於蜚喉中擠出悶哼,豆大的汗水直往下淌,洛曇深心情愉悅,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志得意滿地斜勾起唇。
那藥藥效雖然驚人,但對人體沒有半分副作用,否則售價也不會高得離譜,還限量供應,并非誰都能買到。
這倒是得謝謝明昭遲、安玉心這對表兄弟。
別墅離方才用餐的暖屋不遠,兩名服務生將單於蜚架進二樓主臥。單於蜚斜倒在床上,喘得比之前更加粗重。
“你們回去吧。”洛曇深唇角噙笑,眼中閃光,幾乎已經迫不及待。
服務生當然明白這里即將發生什么,即便再遲鈍,也知道單於蜚被下了藥。
其中一人有些不忿,憑什么有錢有勢的人就能隨意逞兇?另一人迅速將他拉走,到了樓下才低聲勸慰道:“在鑒樞干了這么久,你還不知道有錢就是能夠為所欲為嗎?你敢跟洛先生鬧,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門鎖上,室內的暖氣驅走了身上的寒意。洛曇深笑盈盈地看著在床上掙動的單於蜚,聽他嘴角泄出的低吟,眼中的笑意與情念越來越深。
蹬掉木屐,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洛曇深走過去,單膝跪在床沿,從上方欣賞著單於蜚此時的垂死掙扎。
“寶貝兒。”他喚了一聲,十足溫柔,手扶在單於蜚肩膀,輕輕一推,將對方擺弄成仰面而躺的姿勢,然后長腿一跨,跪坐上去。
外賣服再厚,此時也遮掩不住里頭的火熱。他清楚地感覺到了那盎然的生機,笑著俯身而下,捏住單於蜚的下巴,呵氣成聲,“寶貝兒,眼花嗎?看得清我嗎?知不知道我是誰?”
單於蜚眼中似乎沒有焦距,黑沉沉的眸子里,萬般情緒正在激烈地攪動。他的頭發已經汗濕,喉結頻率極高地滑動,下頜線條不斷繃緊,嘴唇半張,忍耐壓抑的悶吟一聲一聲散出來。
“你都這樣了,難道還想忍耐?”洛曇深好興致地勾引,渾然不覺自己那寬松的浴袍已經從肩上滑落大半,胸膛、脖頸、后背皆暴露在外。剛泡過溫泉的皮膚白皙水潤,其中又透著恰到好處的粉,完美得猶如無價的玉雕。
單於蜚喘得更加厲害,雙手緊握成拳,整個腰腹都在劇烈顫抖。
“好了好了,這就讓你享受享受。”洛曇深一邊說,一邊解開外賣服的背心。
單於蜚似是非常難受,身子在被褥間徒勞地蹭動。
鑒樞這套外賣服脫起來實在是麻煩,里一層外一層,又是背心又是衛衣,布料還厚得離譜。雖然是愛護員工,讓員工送餐時不至于著涼,但此時卻添了不少麻煩。
洛曇深扯了半天,自己的浴袍都給掙掉了,還沒能將單於蜚扒光。
但他今日有的是耐心,非要讓單於蜚赤身躺在自己眼前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