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蜚無奈,“前面有車。”
“你先回答我。”
“看路。”
“不回答就不看。”
單於蜚眉心微微擰著,薄唇抿了好幾下,“都好。”
“都好啊?”洛曇深早就習慣被人恭維夸贊,此時心底卻生出幾絲不同尋常的、雀躍的得意。
這句話聽著像個問句,其實并不需要回答,但過了半分鐘,單於蜚卻點了個頭,“嗯。”
洛曇深真是樂了,“那一會兒我們找個地方,你再體驗體驗我的好?”
單於蜚:“……”
傷恢復得不錯,但醫生叮囑為防傷口二次崩裂,應暫時少用右手。
離開醫院,洛曇深雙腿環著單於蜚的腰,在起伏晃動的被褥間叫喊得肆意又嬌氣。
以前他喜歡讓單於蜚抱去浴室清理,現在只能自己走去。
腰軟得厲害,大腿到膝蓋全在打顫,他故意往單於蜚肩膀上靠,跟個無骨動物似的撒嬌,“我真喜歡你,你怎么這么可愛?”
單於蜚扶他躺進浴缸,坐在浴缸沿上看他。
他對自己毫無瑕疵的身體向來十分滿意,并不介意暴露在剛與自己享樂過的“獵物”面前。
水溫略高,他泡得很是舒服,見單於蜚正目光幽深地看著自己,索性一笑,“嘩啦”一聲抬起腿,踩在單於蜚小腹上。
這動作有幾分邀請的意思,他本就是正面躺著,腿一抬起,身體便呈打開的姿勢,堪稱放蕩。
單於蜚垂眸看了看貼著小腹的腳,不為所動。
洛曇深玩心大起,得寸進尺,腳掌在腹肌上游走,最終停在更加隱秘的地方。
單於蜚這才阻止他,卻阻止得極不到位——只是握住他的腳踝,移到一邊,并沒有將他不安分的腿推回水中。
這便成了一場互相挑逗,你情我愿的游戲。
洛曇深舒坦地泡著澡,腳繼續踩踩蹭蹭,挨著關鍵處就被挪開,沒挨著就繼續放肆。
但玩兒到后來,終于馬失前蹄。
單於蜚大約是被他惹煩了,抓住他的腳踝突然用力一提,他準備不及,身子往下一滑,頓時門戶大開。單於蜚就勢跨入浴缸,壓在他身上。
熱水如潮汐,一波接一波從浴缸里涌出。
洛曇深這回徹底敗下陣來,喊得嗓子都沙了,哭著求饒時眼尾被淚水熏紅,單於蜚沒忍得住,吻了吻他濕漉漉的眼。
“我會好好待你的。”回到床上,他摸著單於蜚受傷的手,近似夢囈,“答應我好不好?”
單於蜚靠在床頭,眼中迷茫,似有什么正在心里掙扎。
“你自己說的,我哪里都好。”洛曇深道:“既然好,你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們現在這算什么?炮友?”
單於蜚捏著一根煙,卻沒有點燃。
“炮友沒意思,我想談戀愛。”洛曇深低聲笑,“你只想和我當炮友嗎?”
單於蜚沒反應。
洛曇深繼續道:“你在怕什么?今天見到的那個小孩兒讓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