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弟啊要!煎餅卷大蔥你要不要?!”
娜吾拍案而起,昂首挺胸,氣質偉岸,似正義化身。
顏值是正義么?
不,大才是。
正義的兇并不可怕,卻能令人自慚形穢,大家都有點被鎮住的感覺。
娜吾義正辭嚴的開噴。
“詩詩和我是因為專業水平得到了狗子的肯定,才拿到的角色,跟小琉璃有什么關系?
我們有多努力,你知道嗎?!
詩詩每天練習18個小時,而我第一次試戲就吃下一根這么長、那么粗的煎餅卷大蔥……”
娜吾張開雙手比劃一下,25厘米左右。
然后食指拇指環繞,感覺裝不下,改成倆手,把直徑精確到5厘米。
確定長度和粗度以后,她一手捧著并不存在的煎餅底部,一手握著煎餅上部,端到面前,聞聞,表情有點嫌棄。
“第一次吃的時候,光是聞著那味兒,我就差點吐出來!”
唰!
在場眾人齊齊把目光投向汪言,眼神微妙。
大少被看得眼皮子直抽抽。
不是你們都怎么回事兒?
多精彩的無實物表演啊?!
麻蛋的,心思能不能別那么齷齪!
講真,娜吾最近的表演課真沒白蹭,吃餅的動作是有模有樣叫人看得熱血沸騰……
然后人來瘋的婊婊突然小聲嘀咕:“汪導啊,第一次試戲時……她吃的……真是蔥么?”
噗嗤!
二十來號人,至少三分之一沒憋住,偷笑出聲。
原本就流氓、越來越少婦化的王雪兩眼放光的望向劉璃:“真有那么……嗯?嘖嘖,真幸福啊……”
大少的臉徹底黑了,黑成鍋底。
瞪一眼韓陸洲:老韓啊,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婦?
韓陸洲習慣性的縮成一團:別看我,和我沒關系,我不在!
沒辦法,找正主吧……
汪大少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懵懂懵嗶的娜吾,真恨不得用什么東西把她的嘴塞住……
你練的是七傷拳么?!
打人之前先啪啪兩下子錘自己胸口上,吐了血再拿血沫子噴人?!
何犖犖疼不疼不好說,我疼!
然而……疼也白疼。
娜吾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被婊婊一句話刺激得情緒愈發激動。
“廢話!
那么辣的一根蔥,我會記錯?!
我和詩詩前前后后一個多小時才吃完,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有發騷的功夫,不如和詩詩對兩天戲,你要是能演好,我的角色給你!
省著你天天挑撥劉璃、勾引狗子。
詩詩都沒敢惦記,你哪來的勇氣?”
傅雨詩:(⊙﹏⊙)!
姐都縮得那么圓潤了,沒被敵軍雷達掃到,反而被友軍一梭子打出隱身狀態?!
天理呢?!
天理不在,何犖犖卻終于找到機會借題發揮。
“她惦沒惦記,只有她知道。反正大家都是好姐妹,想想又不犯法,我覺得沒什么啊……你說呢?薇薇姐?”
何犖犖咯咯嬌笑著,有種說不出來的肆無忌憚,大眼睛瞟向林薇薇,又開出一個新玩笑。
轟!
新玩笑就像一枚核彈,炸在姐妹們心中。
事兒是那么個事兒,理兒是那么個理兒,但是你把它當場挑破……
精神病吧?!
而且特意扯出林薇薇……
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