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齊調來美國已有不少時日,國內一直在催他回去。但陳齊并不想就此離開,他要進一步挖掘白已冬的信息,做他的異鄉友人。
第一個被nba選中的亞洲人,這里面有多大的商機?國內那幫目光短淺的人...實在是愚蠢!
陳齊決定辭掉工作,他已經把前途壓在白已冬的身上。費了許多周折,陳齊打探到白已冬的住所,他選擇在訓練營期間跟蹤白已冬。
“以他的年紀來說,真是自律。”陳齊暗嘆。
白已冬的生活單調到他都覺得無聊。回家就睡覺,出門只朝貝爾托中心的方向去。幾個月來,他的生活就在睡覺與訓練之間。
自從去酒吧完成男孩到男人的進階之后,白已冬的訓練奮發了許多。
羅德曼看到這紅里透外的興奮,惡意地說:“bye,是不是想再去一次酒吧?”“不,我沒這種想法。”白已冬口是心非地說。羅德曼難聽地笑了幾聲。
說真的,他的聲音真的不好聽。如果說皮彭的聲音像機器人,那羅德曼的聲音就像塞了鐵塊的公鴨嗓。
“看來那個女人真是讓你嘗到甜頭了。”羅德曼全然不聽白已冬的辯駁。白已冬大聲地狡辯:“我那天醉了,根本沒有感覺,嘗到甜頭更是無從說起。”“這么說,你是想嘗試一次有感覺的?”羅德曼總是能找到色情的切入點。
白已冬臉色發紅,羅德曼大聲嘲笑:“盧克,你看著菜鳥,他害羞了。”“別逗他了。”澳洲人盧克·朗利是隊里的和事佬。
朗利和白已冬是公牛隊隊內唯二愿意和羅德曼親近的球員。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白已冬和隊友告別,獨自回家,他在家門口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亞洲人。
“我認識你嗎?你在這做什么?”白已冬警覺地看著面前這個不知道是中國人還是韓國人的黃種人。
陳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奇怪:“別緊張,我是中國人。”“中國人?那又怎么樣?你在我家門口干什么?”白已冬更加警惕。
“別緊張,我叫陳齊,我是個記者,專門為你而來。”陳齊急忙亮出工作證表明身份。
白已冬還是不相信他:“記者?記者找我做什么?”
陳齊笑著說:“你是中國乃至亞洲第一個通過選秀進入nba的人,我找你能做什么呢?”“你找我做什么?”白已冬一問到底。陳齊笑道:“你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白已冬靠了下,估算對方體格,如果打起來應該能把對方控制住。于是,白已冬有恃無恐地把陳齊請到家里。
“想喝點什么?”
“白開水吧。”
客套完,白已冬坐了下來:“我訓練了一天,現在很疲憊,請你長話短說。”“當然,我不會耽誤你休息。”陳齊碰了碰眼鏡,“我想做你的隨行記者。”“隨行記者?”白已冬想起了整天在喬丹身邊紀錄這紀錄那的工作人員。
“我應該還沒到這個級別吧?”白已冬不太相信。
陳齊說道:“你加入nba對中國籃壇有劃時代的意義,不要小看這一點。我做你的隨行記者,紀錄你的訓練跟比賽。以后我會在國內出版你的個人傳記,到時,你獲得聲譽,而我將會有更好的前途,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你的衣食住行呢?不會跟我一起吧?”白已冬被他說動了。
陳齊說:“這點你放心。只要你答應我做你的隨行記者,其余的事情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