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只得好生伺候他,“魏先生,很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
“沒關系,小白,這次我來就是傳達國家隊的任務。”魏姓官員拿出一紙書信:“今年的亞錦賽將在阿拉伯舉行,為此中國男籃已經集訓了數個月,目前就差你這把尖刀歸隊了。”
“這...”白已冬早已想好措辭,當下便朗朗上口而說道:“我愿意為國而戰,但是今年真的不行。”
“小白,亞錦賽事關明年世錦賽的參賽權,你得以大局為重啊。”魏先生說。
“魏先生,兩年前的今天,我還只是個高中生。”白已冬好像要撇開話題,“那時我只能通過電視直播支持國籃。”
“現在你有機會親自為國家隊效力。”魏先生擔心白已冬把話帶偏。
白已冬笑了笑,“那時我只是個無名小輩,而國籃依然以絕對優勢拿到奧運會的門票,怎么才過兩年,沒了我就不能打亞錦賽了?”
白已冬說:“說句心底話,我看不起亞錦賽,這個賽會沒有參加的價值,與其參加這些比賽,不如我自己一個人留在美國特訓,只有強大自身,才能在未來的國家隊比賽中發揮出更大的作用,魏先生,你覺得呢?”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魏先生點頭,“我會跟集訓隊說明情況。”
“有勞了。”白已冬笑道。
送走客人,白已冬舒了口氣,“請神容易送神難啊,可別再來了。”
“bye,把你的同胞送走了?”羅德曼穿著一條內褲從屋里走出來。
如果這幕被記者看見,肯定會拍下照片并配文:公牛首發疑似蓋伊?芝加哥王朝大廈將傾!
“丹尼斯,你再這樣我要收房租了。”白已冬把門關上,“不能讓你整天在我家白吃白喝。”
“我們可是兄弟啊!你就為了一點錢不顧兄弟情義?”羅德曼淚奔。
白已冬懶得說他,“你是不是又把工資花完了?”
“放屁!就算花完了工資,你當我沒存款嗎?”羅德曼理直氣壯地問。
這種月光族居然還想有存款?白已冬沒心情同他廢話。
一會兒,皮彭發來短信,邀白已冬出去吃夜宵。
白已冬沒帶上羅德曼,找了個由頭便出門前赴會。
“希望我沒讓你等太久。”白已冬笑道。
皮彭一臉酸楚,“想喝點什么?”
“一杯冰水,謝謝。”白已冬對服務員說。
皮彭一笑:“賽季結束了,不用這么小心。”
“不,賽季才剛剛開始。”白已冬說道。
“如果沒有你,杰里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吧。”皮彭心情復雜地說。
白已冬不好說什么,“事情沒到那一步吧?”
“有區別嗎?”皮彭喝了口酒:“我與面包屑勢不兩立,他是萊因斯多夫身邊的大紅人,而我呢?一個從阿肯色州來的,又老又便宜又還有點利用價值的鄉巴佬,你覺得萊因斯多夫會選擇誰?”
“這是送行酒嗎?”白已冬舉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