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江一龍,可江一龍卻沒有請他來赴宴。他其實并不在乎這個,可有一件事卻是他不得不在乎的,那就是他給江一龍開出的惡念罪孽處方簽是要江一龍散盡家財,而江一龍卻在這樣的地方大擺筵席請客,根本就沒有散盡家財的打算!
“好好,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江一龍向江好招手,示意她過去。
江好說道:“爸,寧醫生也來了。”
江一龍這才跟寧濤打了一個招呼,“哦,原來是寧醫生來了。”就這么一句簡單的招呼,他移目看了鄒裕麟一眼,“裕麟,你招呼一下寧醫生,不要怠慢了。”
鄒裕麟向寧濤走了過來,“寧醫生,請跟我來。”
寧濤還沒有說話,江好便冷聲說道:“你要把寧醫生帶到哪里去?”
鄒裕麟笑了一下,“江好,我是你舅舅啊,你怎么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還有,當著你這個警司的面,我還能把寧醫生吃了啊?寧醫生,你說是不是?”
寧濤說道:“江小姐你去吧,我跟鄒先生去,我們待會兒見。”
“你小心一點,待會兒見。”江好向江一龍走去。
“請吧,寧醫生。”鄒裕麟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寧濤走在鄒裕麟后面,視線卻在江一龍和鄒裕美的身上,他的心里有些奇怪,“在醫院的時候江一龍還對鄒裕美和鄒裕麟發火,而鄒裕美和鄒裕麟也的的確確是想他死,怎么兩日時間又和好了?”
鄒裕美也移目過來看著寧濤,那一剎那間的眼神就像是毒蛇的眼神。
寧濤收回視線,跟著鄒裕麟走。
喧鬧的聲音漸漸遠去,鄒裕麟將寧濤帶到了一座小樓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寧濤卻在臺階下停下了腳步,“鄒先生,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么?”
鄒裕麟面帶笑容,“寧醫生,我姐夫為了感謝你的妙手回春,他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外面人多不好拿出來,你跟我來看看吧。”
寧濤淡淡地道:“你該不會設下了什么陷阱等我跳吧?”
鄒裕麟笑著說道:“寧醫生你說的是什么話?我們之間確實有些不愉快,但那都不是事,也都過去了,你是我姐夫的救命恩人,我怎么會算計你?我鄒裕麟可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你大可以相信我。”
“那好吧,我就跟你去看看。”寧濤邁上臺階進了門,與鄒裕麟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的右手掃過鄒裕麟的手背,胳膊也與鄒裕麟的胳膊輕輕的碰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間,一線藍芒從鄒裕麟的手背掠過,蜻蜓點水一般一閃即逝。
鄒裕麟并沒有什么知覺,轉身關上了門。
寧濤故作詫異地道:“鄒先生,你關門干什么?”
鄒裕麟的臉上轉眼就變了,冷笑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見光的好。”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大群西裝革履的精悍保鏢便從小樓客廳后面的一條通道之中涌進了客廳,轉眼就將寧濤包圍了起來。
寧濤很害怕的樣子,“你們、你們這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鄒裕麟冷哼了一聲,“我要和你算一算醫院里的帳!”
寧濤示弱,“我治好了江總的病,我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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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來找你和江總的麻煩了。”
“哈哈哈!”鄒裕麟笑了,“果然還只是一個天真幼稚的學生啊,你還不明白嗎,這不只是我要和你算賬,這也是江一龍的主意,他不想再見你了,讓我給你一點教訓,讓你以后別再來煩他。你現在才知道求我?我告訴你,遲了!我他媽在醫院就想弄死你了!”
“我家門上和墻上的油漆也是你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