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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伸手去打寧濤。
“吃飯了!”蘇雅突然吼了一聲,語氣兇巴巴的。
江好的打人的拳頭頓時僵在了空中。
夜深人靜,天外診所。
十幾只紙箱子都被拆開了,里面裝的都是珍稀的藥材,也有幾種修真所需要的珍貴材料。加上陳平道留下的,煉制初級處方丹的藥材和材料就差三分之一了。
可即便是只差三分之一寧濤仍然感到頭疼,就林清華給他的這些藥材,如果拿到市面上去賣的話,少說也價值百萬。這也就意味著,他大概也需要這么多錢才能湊齊煉制初級處方丹的藥材和材料,而且還得是能找到的情況下。
寧濤忙活了一陣將所有的藥材和材料歸類存放好,然后打開了賬本竹簡。
賬本竹簡上的余額少了49點,而且還多了一根黑線。而且,林清華的惡念處方契約仍然存在,不曾消失。
寧濤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妹的,我就要了一點藥材,這也要給我記一筆?”
賬本竹簡不會回應,規矩就是規矩,它不會因為寧濤的尷尬情況而做絲毫變通。
寧濤將賬本竹簡合上,放進了小藥箱之中。這個情況其實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問林清華要藥材,其實就是變相的收了診所患者的錢了,而這是不允許的。不過他從一開始就是抱著“虧本”的打算接收林清華這個病人了,不然他肯定不會向林清華開口要藥材。
他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因為要是湊不齊藥材和材料的話,他很快就無藥可用了,沒有初級處方丹就賺不來善惡租金,那個時候一個月的租金就能抽死他!與那樣的結果相比,眼前的違規就算不得什么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時候也要靈活變通一下。
不去想這個問題,寧濤卻還得面對另一個讓他頭疼的問題,賺錢,而且是很多很多的錢。
在藍圖生物科技公司的植物園里的時候,寧濤其實有想過在那里畫一只血鎖,然后夜里也去那里弄一些珍貴的藥材或者植物,再用美香鼎煉制成補藥、美容膏什么的拿去賣錢。這不失為一個賺錢的捷徑,可這個念頭最終還是被他否定了,那樣做的話和小偷又有什么區別?大學四年那么艱難他都沒有去偷東西,現在成了天外診所的主人卻去偷藥材,這么掉價的事情他是不屑去做的。
在診所里琢磨了一會兒毫無頭緒,寧濤開門走出了診所。
夜空寧靜,一輪皓月靜靜的懸掛在天幕上,皎潔的月光,就像是給大地上的萬物都上了一層銀粉。
寧濤繞過天外診所往前走。
天外診所四花園街的最后一座建筑,在它之后是一條狹窄的小路,路兩旁生長著茂密的樹木,再往前便是一片山坡。
寧濤這還是第一次來診所后面走一走,看一看。
茂密的樹冠遮擋了月光,小路上光線昏暗。有蟲子在路邊的草叢里鳴叫,嘰嘰,嘰嘰。
這環境,這聲音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時光倒流,回到了某個過去的時空里。
“這感覺還真是奇怪……”寧濤自言自語,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