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三個公子哥,他們想看到寧濤痛苦哀嚎的樣子,想聽到寧濤慘叫的聲音,可是寧濤非但沒有痛苦哀嚎,也沒有慘叫,反而面帶笑容,滿面春風的調侃打他的人!
沒吃飯嗎?
你們能不能認真點?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挑釁!
“媽的!”拿著榔頭的便衣被激怒了,突然高舉榔頭,猛地往寧濤的膝蓋砸了下去。
砰!
鐵榔頭直接砸在了毫無肌肉和脂肪保護的膝蓋骨上,然后高高地彈了起來。
寧濤的膝蓋沒破,嘴角還是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這才有一點點感覺,繼續來。”
拿著鐵榔頭的便衣頓時傻眼了,拿著榔頭不知道該怎么是好了。他以為這一榔頭下去寧濤的膝蓋骨會像玻璃一樣碎裂,這輩子都得瘸,卻沒想到寧濤對他說才有一點點感覺!
這樣的話,這樣的態度,你讓打你的人怎么繼續?
兩個便衣求助地看了曾懷武一眼。
曾懷武還沒有新的指示,紀曉風就搶著說道:“他功夫很厲害,經得住打,用槍!”
曾懷武呵斥道:“你瘋了嗎?在這里用槍,你想死嗎!”
紀曉風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快步走進了洗手間,一分鐘后拿出了一張被水打濕的毛巾,然后又去把飲水機上的水桶給取了下來。他把兩樣東西都拿到了寧濤的身邊,然后將打濕的毛巾捂在了寧濤的口鼻上:“我在電影里看過,CIA和恐怖分子都用這招折磨人,我就不信他能挨打還能不呼吸!”
兩個便衣又看了曾懷武一眼。
曾懷武冷聲說道:“看我干什么?照他說的做!”
拿榔頭的便衣將寧濤坐著的椅子放倒,另一個抱起水桶往寧濤的頭上澆水。
寧濤全程都很配合,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
咕咚、咕咚……
水桶里的水不斷澆在寧濤的頭上。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拿下來!他會死的!”曾懷武緊張地道。
拿著榔頭的便衣跟著去揭捂在寧濤口鼻上的濕毛巾。
卻就在這個時候,毛巾下忽然傳出了寧濤的聲音:“別、別、別,我還能堅持一會兒。”
就這句話,正準備去揭毛巾的便衣差點栽倒在地。
一桶水都快澆完了,他居然說他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紀曉風快被氣瘋了,情緒失控地道:“澆!、繼續澆!”
咕咚、咕咚……
又三分鐘過去了,水桶里的最后一滴水從塑料桶里滴落下去,墜落在寧濤的臉上的濕毛巾上。
寧濤沒有動靜。
“昏了嗎?”郎威問。
“快看看他,別在這里弄出人命!”曾懷武著急地道。
濕毛巾被揭了下來。
寧濤睜開了眼睛,一個笑容綻放:“沒水了嗎?去接水啊,我們可以繼續玩水。剛才,水從高處墜落下來,擊打在臉上的感覺就像是瀑布之下沐浴一樣,很舒服。快,再去接一桶水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