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這么花癡啊,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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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看得上你?”
“絕交……”
寧濤小心翼翼的跟在陰尋的身后,這些女職員的言語落在他的耳朵里,他有些無語,但也能理解。男人愛漂亮的女人,女人愛長得帥的男人,有時候明知道不可能,卻也要去意淫一下,過一過癮,這是人性使然,正常得很。
陰尋連看都沒有看那些女人一眼,卻在林濤跟著他進入大辦公區的時候,他突然回過了頭來,那一剎那間的眼神如電光一閃。
僅僅是這一個動作,他的靈力修為在什么境界,一眼可辨。
寧濤急中生智,一頭扎進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中。
元嬰是陰性,女人也屬陰,所以女人的身體是元嬰藏身的好去處。
那個女職員的身子頓時一僵,眼神也變得呆滯了。如果是女修真者,或者女妖,亦或者是意志力強大的女戰士,寧濤很難實現“鬼上身”,可這個女職員顯然沒有那樣強大的意志力。
陰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四下看了看,沒有什么發現之后才又邁步離開。他進了電梯,電梯顯示往下行駛。
寧濤離開了那個女職員的身體,繼續跟蹤了下去。不過他沒有從電梯井下去,而是穿墻而出,直接來到了寫字樓的外面。
寫字樓前的車道上停著一輛豐田保姆車,一個狗摟著腰的老人站在車門旁邊,等待著誰的樣子。
這個佝僂著腰的老人寧濤是一點都不陌生,曼哈頓唐人街的義務環衛工陰忠。
居高臨下,寧濤的天眼還看到了一個坐在豐田保姆車駕駛室里的女人,很年輕,留著一頭齊耳短發,五官精致,給人一種很特別的男兒風的感覺。
這個女人寧濤也是從未見過,連半點印象都沒有。
就在寧濤觀察那個女人的時候,陰尋走出了寫字樓。陰忠老遠就打開了車門,然后畢恭畢敬地站在車門旁邊。陰尋走到那輛豐田保姆車旁邊,直接上了車。隨后陰忠也上了車,短發女司機啟動車子,駛入車道快速離開。
寧濤本來還可以跟蹤四公里,可是他并沒有那樣做。他很清楚陰忠的實力,而就算是陰忠發揮失常,陰尋也有可能發現他。那小子的靈力修為,起碼元嬰出竅起。
那輛豐田保姆車已經混入車流看不見了,寧濤卻還看著那個方向,心里暗暗地琢磨著:“唐子嫻說陰家是陰月人的后裔,陰月人的文明在戰國時期毀滅,但也有幸存者。我在沖繩海里撈那只箱子的時候,我進入的過去時空里有陰月人漂洋渡海,難道陰家的祖宗就是那艘船上的人?如果是的話,那他們的目標恐怕不只是唐子嫻給我的開山鋤,恐怕還有鎮時塔和建樹板,還有云礦石。”
明知道對方動機可疑,那還要去沖繩逐鹿島赴約嗎?
理智的選擇就是不去,可陰尋最后說的一句話卻又讓寧濤猶豫不決。
“他說我要是不去的話有可能會后悔,難道這是暗示我陰家想跟我做一筆對我很有利的交易?”寧濤的心里忍不住要這樣去想。
可即便是存在一個什么交易,那又豈是想猜就能猜到的?
寧濤回到了辦公室里。
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