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陪照夜白喝了幾碗酒,一大群族人涌上來敬酒,寧濤推脫不過,一碗接著一碗往肚子里灌。他倒是沒什么,他的靈力和血液都能解酒,就算是喝到明天天亮也不會醉。可是昆侖玉卻心疼他,兇巴巴地趕走了那些來敬酒的族人,沒讓他待多久便將他拖回了家。
“夫君,我去給你燒點水泡碗茶醒醒酒,然后再給你泡泡腳。”昆侖玉一臉的關切。
寧濤面帶微笑,溫柔地道:“今天晚上我也給你洗洗腳。”
“那怎么行呀?不行不行。”昆侖玉一口拒絕。
寧濤湊到了她的耳朵邊上:“聽說男人給女人洗腳容易生男孩。”
“真的?”
“為夫什么時候騙過你?”
昆侖玉的雙眼頓時一亮:“嗯!”
一聽男人洗腳會生男孩,她僅有的一點矜持也沒了。
她去廚房燒水去了,寧濤早早的脫了鞋襪,挽起了袖子,只等熱水一來就給娘子洗腳。
他喜歡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洗腳,這卻不是什么怪癖,而是他覺得這種方式能讓自己的女人感受到他心中的溫柔與愛。
忽然一股陰風從虛掩的窗口吹了進來。
寧濤的視線瞬間移到了窗戶的方向,冷哼了一聲:“你是找死嗎?白天我沒有殺你,不是我忌憚你身后的那些人,而是懶得殺你,可你居然敢闖到我家里來!”
那股陰風可不是什么自然的風,是修真者的元嬰。他來到這個世界就遇到了一個修真者,就是白日里的丟了飛劍的道姑。所以,他根本就不用元嬰出竅也能猜出對方的身份。
可是那道姑的元嬰根本就沒法開口說話,突然被寧濤發現,她顯然也有些慌張,慌忙后退。
寧濤說道:“你暫且別走,我有一句話讓你帶回去。”
陰風靜止。
寧濤說道:“你回去告訴那陳康,就這一兩日我會來長安找他。就這句話,滾吧!”
一股陰風從屋里吹了出去,虛掩的窗戶晃動了一下,轉眼就靜了下來。
那個道姑的元嬰已經走了。
她就在方圓幾公里之內,此刻他要去追蹤她的話,她就是長出一雙翅膀也逃不掉。可是他還是沒有去追她,畢竟對方是一個道姑。
那個道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為陳康賣命,但白日里他診斷過,那個道姑其實并不壞,身上還有一點善氣。而他又或許是因為峨眉派的原因對道姑有著好感和憐憫之心,所以潛意識里并不想殺那個道姑。
那道姑的元嬰追到這里來的目的也不難猜到,她想找回那把飛劍,另外還想偵察一些情報回去也好交差。
不管是什么原因,寧濤都不感興趣,就連那個追蹤她的念頭也逐漸失去了興趣。他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他想花在昆侖玉的身上,其他的人他都不在乎。
除了武玥。
“夫君,你剛才在跟誰說話?”昆侖玉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洗腳水走了進來,右手的手腕上還套著一只茶壺。
寧濤說道:“我剛才好像看見一個女鬼進來,所以罵了她兩句。”
昆侖玉頓時緊張了起來,四下張望:“女鬼?在哪?”
寧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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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罵走了。”
昆侖玉移目看著寧濤,忽然明白了什么,笑著說道:“還說沒有喝醉,那些家伙灌了你那么多酒,你酒量再好也扛不住。你看,你不都開始說酒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