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錕聞言頓時就笑了起來,他笑得很是猛烈,以至于嗆咳的口水飛濺,半天才平息下來。
“好,沒說的,都算我的,金子丟沒丟的,全當是被我拿走了,女人就當是被老子睡了,說個數補償你。”
來自河隴州的孫進站出來嘆口氣道:“曹兄在亶望山的收獲,小弟沒有眼熱,也沒有在你最高興的時候拿出這件事來惡心你。
我的侍女被人打暈過去了,暈倒之前,看到出手的人是張浪。
我來的時候帶了一千兩黃金的事情我跟你說過,本來想從曹兄這里購買三五個火族奴隸的,現在,黃金沒了。
既然曹兄把此事攬在自己身上,小弟就啥話都不說了,就當此事從未發生過。”
其余紈绔見有人站出來說話了,就閉上嘴巴,等曹錕給他們一個交待。
曹錕點點頭道:“你沒說錯,張浪不見了,我的侍女也不見了,營地里還少了一輛馬車。
我帶來準備收買火明公的金子也不見了,還少了許多的糧食。
所有的所有,看起來都像是張浪跟我的侍女有奸情,然后害怕被我發現,趁著我們不在營地的功夫,席卷了大伙的錢財跑路了。”
曹錕把話說到這里,陡然提高聲音道:“可老子告訴你們,張浪不可能卷錢跑路,更不可能卷老子的錢跑路。
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張浪已經死了,嗯,肯定死了。”
曹錕像是自言自語,把話說了半截,又抬頭看著帳篷里的一眾紈绔道:“你們就不覺得這種事情很熟悉嗎?”
孫進詫異的道:“怎么個熟悉法?”
曹錕皺眉道:“這么好用的法子,你以前沒用過?”
孫進干咳一聲道:“曹兄不會以為這件事是我們自己做的吧?”
曹錕跟著嘆息一聲道:“我在聽到屬下稟報的第一刻起,就覺得這件事是我們中間的某一個人做的。
估計還是我們中間的某一位仁兄當場拍腦袋決定干的一件事,如果是家里長輩安排的,或者是經驗老道的部下干的,事情都不會成這種半生不熟的模樣。
把人打暈之前還被看到臉?
還被看到了好幾次?
張浪要是只有這點本事,早就被老子從身邊趕走去當苦力了。”
“所以,諸位兄臺,是哪一位做的,現在站出來,把金子還給大家伙,再把出手殺張浪的人交出來,大家看著把頭一砍,大家伙哈哈一笑,還是好兄弟。”
聽了曹錕的話,一眾紈绔頓時就沉默了,再相互看的時候,眼中已經沒有了憤怒,卻多了少許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