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笑道:“也是我們把文明帶給了你們,讓你們脫離了野獸的狀態,讓你們知曉了何為痛苦,何為屈辱,何為刻骨銘心。”
“咯咯咯,你說的很對,你們自詡高過鬼方眾,那一天遇到另外一群自詡高過你們的族群,當你們被人家折磨的時候,就不要抱怨了。
還有,你的這兩根管子,正在偷老夫的內息,哈哈哈,老夫死都不給你。”
聽玉桑這么說,云策立刻拖著棗紅馬迅速后退,一般情況下,說了這種話的武林高手,一般都會自爆身體。
玉桑的身體果然膨脹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癟下去了,后來,就變成了一灘泥。從一些破漏的地方,云策看到了玉桑的骨頭,他的骨頭正發著瑩瑩的綠光,盡管是白日,這股子綠光依舊如同翡翠美的不可方物。
社火落在那灘爛泥上,燃燒的很是猛烈,狗子把自己暴露在輻射下的觸手一并送進樹洞,希望能被社火給消除輻射。
消除輻射是一件快不起來的事情,云策就帶著棗紅馬來到河邊,那只雛鷹也蹦跶著湊過來,云策對狗子道:“在我來大漢之前,我跟一頭龍有過一段對話,當時,它說我是一棵小草,它是一棵參天大樹,參天大樹不會理睬小草的死活。
我當時問它,有沒有比它更加強悍,能把它們這些參天大樹也當成小草凌虐的存在呢。
我記得它當時說——有。
現在,這種的話題我又從玉桑的口中聽說,還從他的話語里聽出來,如今的鬼方眾并非如我們想象的那樣沒有危機,他們不得不從清水高原上下來,你說是什么意思。
還是說,在他們的屁股后面,還有另外一個強大的對手正在對付他們?”
狗子悠悠的道:“人言為信,而人言最不可信,沒有真實情報支持的話,你統統都把它當成屁話就好了。
從歷史中你能的出來一個結論,那就是一個時代,一個族群甚至是一個文明的覆滅,都會經歷一段不短的世間,這點世間對于星球自然是短暫的,可是,落在人的身上,將會是一段漫長的時光。”
“你的意思是說,活在當下?”
“不活在當下,你又能活在什么時候呢?活在以前,還是活在未來?不管是敖丙說的話,還是這個玉桑說的話,你都能用孔子的一句話來安慰自己。”
“什么話?”
“敬鬼神而遠之。”
“那還是活在當下的意思啊。”
“沒錯啊,你們的壽命不過百年,你現在牛逼了,或許會有幾百年,可是,又如何呢?跟一些永恒的東西比起來,還不是一只蜉蝣,朝生暮死,你能活幾百年,也最多是‘夏蟲不可語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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