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昨天下午陛下曾經短暫的屏退了所有宦官和侍女?”
“是的,簡長史。”
“嗯,本官知道了,你退下吧。”
“諾。”
打發走了復興社悄悄安排在宮內的暗子,簡單轉過頭來:“改之,這是近一個月來的第幾次了?”
“七次。”
“哼,看來我們那位陛下是越來越急不可耐了啊。這個,我記得最近一旬在宮內值守的是那位馬伯盈吧?”
“正是。據過的那位堂兄私下里的暗示,這位馬伯盈曾經主動找他喝過幾次酒,話里話外都有試探之意。”
“嘿嘿……改之啊,你說我們那位陛下如果真要對兄長動手,應該會采取什么樣的方法呢?”
“這個嘛,想來也沒有什么新的東西。無非是在長安城內控制住我等,在城外找人對大司馬進行突襲而已。”
“哎,這位陛下啊,可真是的。這三國使團是走了,可是人家還有許多學者、留學少年什么的沒有走呢。他就這個時候急不可耐的動手。把他自己的臉丟到幾萬里之外是小事,關鍵是我大漢也很丟臉啊!”
“我倒不以為然。其實西方三國的觀念和我們很不一樣。他們信奉的是強者為王。對于我國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反而很不解。所以趁著這個事情,讓局面徹底明朗化。反而會讓三國高看我等一眼。”
“唔……是這個道理啊。好吧,我們也開始準備吧。首先要做的是,把這里的情況報告給兄長。”
此時的關彝人還在長安,按照他的計劃,是第二天出行。在接到簡單和馬過的報告后,他稍稍思索了一會就微笑了起來:“一切照舊,按原計劃出發。”
……
西元271年的四月十五日,關彝、姜維、龐宏三人為首,帶著兩百余各級官員,以及五百名侍衛,還有西方三國的部分學者以及少量三國士兵約兩百余人,離開長安,向著西邊的郿縣出發了。
“大將軍,這波斯的大馬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