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溫婉感覺他在男女之事上是個傻小子,能被他笑死,“她沒反抗嗎?”
“反抗了啊,可我看書上說,女人嘴里的‘不要’,就是‘要’。我以為她是假裝的呢,就沒在意,就按在了床上,還去扒她的裙子。”
周浩然看起來,就像是個犯錯的小學生。
盛溫婉嘆了口氣,搖搖頭,“浩然,你這樣是不對的。”
周浩然道:“我知道,后來她哭了,還踢我,我就知道她真生氣了,真不同意。”
盛溫婉真是想笑又不能笑,板著臉說:“還好你及時收手了,要是亂來,那是要惹麻煩的。”
“我知道,我沒亂來。”
“后來她就生氣了?”
“嗯,半個多月沒跟我說話。前幾天約我了,說要跟我當普通朋友,不進一步發展了。”
周浩然說的都是實話。
顯得很真誠,很坦蕩。
卻是十足的套路。
盛溫婉果然就起了范兒,好為人師的點評道:“女孩子都很矜持,才認識了一個月就這樣,肯定不行的啊。人家是主持人,見多識廣的,也不是那些外地來的鄉下妹那么好騙。”
周浩然心中一聲:“我去!”
好嘛!
這婉姨可真是滬上阿姨啊!
這本地人的優越感和對外地身份歧視,真是一點都不遮掩。
雖然她說的都是大實話。
周浩然避開這茬,接著裝傻充愣,詢問道:“婉姨,我是這么想的,你幫我分析分析。”
“嗯。”
“這個白盼漾是姑娘身,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特別在乎?要是結過婚的少婦什么的,是不是就不在乎了?漾姐是處女,她糾結的太多吧?”
“結過婚的也在乎啊!”盛溫婉瞪起眼睛,覺得這傻小子陷入了歧途,“浩然,你這想法不對哦!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是不是處女,哪還有那么重要?浩然,你得學會尊敬女性。”
周浩然皺眉道:“肯定有區別吧?”
“區別肯定是有的,但你不能這么想。”
盛溫婉語重心長,覺得要好好教導他,他實在是太缺乏經驗了。
周浩然道:“之前還有一次,人家也沒生氣。”
“啊?”盛溫婉微微一愣,“還有?”
周浩然理直氣壯的說:“對啊,還有一次。那是在舞廳,我看見了一個欄目組的女主編,跟她一起跳了黑燈舞。”
“什么黑燈舞?”
盛溫婉的日子平凡又拮據,從來沒去過舞廳。
周浩然解釋道:“就是跳舞的時候,忽然關燈了。關燈之后,誰都看不見誰了,就可以動手亂摸了。”
盛溫婉一腦門黑線,“你動手了?”
“動了啊。”
周浩然可太有經驗了,他深知跟女性聊天的套路。
想要快速的關系升溫,就一定不能假清高,要想方設法的往下三路去。
陽春白雪聊的開心,這種愉悅感是往上走。
下三路的話題才能把愉悅感往下引。
尤其周浩然從一開始就擺低姿態,像個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傻小子似的去請教……這就如同套上了一層枷鎖,讓盛溫婉想逃避,也沒法逃避。
好像不愿意教他似的。
只能順著他的話題開聊。
盛溫婉聽他這么一說,也算見了世面,錯愕的問:“動……動哪了?”
周浩然理所當然的說:“渾身上下唄,跳舞的時候本來就是摟摟抱抱的。”
盛溫婉難以置信,“她沒反對?”
“沒有啊。”周浩然平鋪直敘,沒什么語氣上的變化,“我都把手伸她內衣里了,她也沒反對,好像就說了我一句‘小壞蛋’,然后就都默許了。”
“跳完舞以后呢?”
盛溫婉覺得世界觀受到了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