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說自己的道基很大，法種們都來玩一下。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費錢了。
他如今吃掉的資源，都夠養一個法種巔峰甚至普通舊箓了。
“接下來還有八道法炁，還有三小只的晉升法炁，剛剛到手的八千積分，頂多能換一條極品法炁，這窮神真的陰魂不散了……”
就在姜炎為錢包發愁的時候，小天鬼將小手搭在他的大手上，認真道：
“主人……我也會好好賺錢的，不要煩惱。”
難怪男人都愛小棉襖，
確實很暖，很貼心。
然而此時，小天鬼卻是鼓起勇氣，向姜炎要了一樣東西。
【因果蛀蟲】
小天鬼認真地說道：“我……想為主人分憂解難，兼修觀世因路徑，投放盜天鬼之鏡的時候，可以更快地融入文明之中，收集信息和資源。”
它的聲音柔弱，但目光堅定，想要成為主人最可靠的后盾。
讓他不需要再煩惱，只要每天抱著自己，摸摸腦袋就好了。
姜炎陷入沉思，因為這條路徑很危險，還有個終極老六站在盡頭。
說不定現在還在窺屏。
而且因果＋空間，本身還是穿梭世界的天鬼……
這組合也太陰了吧！
完全就是天魔……補，是他化自在天魔王的基礎版嗎？
而且天魔王也是來自于佛教，位列天人道，倒是專業對口了。
小天鬼緊張地看著主人，生怕被拒絕。
最后，姜炎還是同意了。
因為他沒時間專修因果之道，更沒興趣走【觀世因】路徑，分出一堆化身，容易混淆自身意識。
可以做，但沒必要。
因為劫難之道本就包含了因果，布局更方便。
還不如給匹配的子嗣，因材施教。
小天鬼修煉之后，不影響他使用。
只不過……
姜炎表情嚴肅，囑咐道：“那你得注意，要時刻錨定自身意志，不要陷入知見障，否則到時候就變成別的小天鬼來我面前了！”
只是嚇嚇她，實際上因果蛀蟲已經化作子嗣，也被他統御。
幾乎不可能出問題。
“那不行！”
小天鬼小臉緊繃，神色認真道：
“主人的小天鬼，有且只有我一個！”
主人的寵愛，是屬于她的！
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看著護食的小天鬼，姜炎笑了笑，將【因果蛀蟲】技能交給她融合。
嗡！
小天鬼伸出手，虛空中垂落一道道黑金色氣流，化作了一個個微型“天鬼”，只有指甲蓋大小，憨態可掬。
名為【業果天鬼】。
誕生出了屬于它自己的觀音眾，開心地穿梭在虛空之中，運用自如，宛如本能。
然后開始鉆研【觀世因】路徑。
這就是魔神胚胎最恐怖的地方。
它可以將不同的強大種族完美融合，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最終成為完美生命，是根源層次的融合，若非簡單地融合。
只要不斷向上融合，最后必然能夠成為魔神
這是屬于造物的奇跡！
“魔神胚胎，究竟是什么呢？為什么又會在我靈魂深處？”
姜炎心中念頭一閃而過，并未為此煩惱，因為越是修煉，越能夠感受到他和魔神胚胎似乎本就是一體。
一旦他死了，就會進入魔神胚胎，提前降生！
至于會出現什么東西？
姜炎也不清楚。
但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