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確是豪使金帛,不計所出,但卻絕不是如你所言的向家中親長鬧求,而是我自己賺取來的!你自己無能,可不要惡意度我!”
張岱聞言后又大笑說道。
裴稹聽到這話后卻頓時瞪大雙眼,連連搖頭道:“這怎么可能!你職俸都還不如我,哪來幾千、幾萬貫錢帛供你花銷!莫不是你也與源潔同犯罪行,竊弄親長職權?”
“胡說什么!我耶遠在鄭州,年終歲尾不見一面,我大父所在集賢書院,一群清貧學士,能榨多少錢帛!”
張岱聞言后便笑斥一聲,旋即便又掰著手指頭說道:“我也不瞞你,我名下有印坊、織坊、還有田莊,來日還要在城南置業種茶,完全不需仰仗官俸、不求親長賜給,歲收數萬貫不在話下!”
“這、這么多?”
裴稹聞言后當即便不由得瞪大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但很快便一臉落寞的說道:“你又與我說這些做什么?我自無那些資產,也樂得清貧度日……”
“我想帶你發財。”
張岱話音剛落,剛才還甘于清貧的裴稹頓時便抓住他手腕,一臉真摯道:“六郎,可以細計!”
“計議當然可以,但要看你有多少本錢!”
張岱見這家伙雙目炯炯的望著自己,可見也是窮怕了,想體驗一把富哥的生活。
“我有私己三百二十幾貫,若加上月俸與節賜,能湊足四百……”
裴稹有些局促的說道,而張岱聞言后便翻個白眼,又望著他說道:“你出具這些本錢,打算分利幾萬貫?”
“當、當然不……可我只有這么多,沒有更多了。”
裴稹一臉局促的說道,他之前嘴上雖然不說,但見張岱錦衣駿馬、仆僮成群,隨手便置辦產業,生活瀟灑愜意,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向往的。
“你沒有,你耶有。待你耶歸家,便告他你已耐不住窮,要與我共作營生,只差一些本錢。計算你家現錢多少,全都送來我處,給你計息分利!”
張岱又拍拍裴稹肩膀說道,他要抽干裴家現金流,讓武氏想養老白臉都養不成!
“我耶、我耶他怎么肯……怕是、怕是有點難,況你也只是空口無憑,我還有些不信呢!錢若這么好得,哪有世人受窮!”
聽到要告訴他老子,裴稹頓時一臉遲疑。
張岱見這家伙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根本不能體會自己要幫他保住老婆本的苦心,當即便瞪眼道:“你只管說,信不信你耶自己決定。與我共作營生,可比學源潔竊權作死穩妥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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