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爸老媽應該也聽過,他們每年都看春晚,而14年郎朗也曾在春晚舞臺上彈奏過這首世界名曲,不過大家都只記得小品啊,誰還記得那個啊。
一曲終了,尹鶴立即上去揉揉肩膀手臂,“哎呀,辛苦辛苦,這個真的得加錢!太棒了!”
張麥子也走過去,“小白老師太厲害了,我給你倒杯水。”
老六對宋老師道,“我聽著這首曲子特別有感覺,你說我是不是也有音樂細胞啊,就是小時候給耽誤了?”
宋老師呸道,“不是你有音樂細胞,是小白的音樂激發你本沒有的音樂細胞,是小白彈得好!”
尹鶴松開小白的肩膀,“看來每天聽小白彈琴會是我退休生活的重要內容了,不過今天就到這里吧,感覺你彈得汗都出來了,這首曲子的難度等級很高吧?”
“其實比野蜂飛舞還要難還要快的曲子也有,只是這是我小時候學過的,學的比較扎實,自從看不到后,學新曲子的速度就變慢了。”小白道。
其實鋼琴師有時候不一定要記下譜子,要不怎么鋼琴架上可以放一疊譜子呢,只要對著曲譜能彈下來就行,只是小白看不到,所以她只能把每首曲子都牢記于心才行。
見張麥子同學很崇拜地看著小白姐姐,于是尹鶴讓麥子協助齊墨白了解一下臥室,以及里面衛生間的使用。
這些就不用姐夫出馬了,女孩子之間更容易交流。
來到了全新的環境,方便問題不是小事,小白不厭其煩地溜達摸索,在腦中構建了臥室和衛生間的全部形象,洗漱臺在哪兒,沐浴液在哪兒,怎么開熱水等等。
張麥子問,“小白老師……”
“別叫我老師,我應該比你大一點,你就叫我小白姐吧。”
“嗯,小白姐,要不要洗個澡,第一次我就在外面守著你吧,有問題叫我。”
小白咬著唇,同為女孩,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最終她點點頭,“先把窗簾拉上。”
……
今天尹鶴從網上買的狗窩已經到了,全實木制作,外形像一個小房子,防雨防風,豪宅一座。
院子里亮著燈,尹鶴跟老爹正在拼裝,二狗子和肉肉圍著他們,肉肉剛剛在主人門口徘徊,結果連窗簾都拉上了,它只能跟二狗子玩。
它感覺二狗子喜歡它,總是學著它走路的范兒,它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它是它們那條街最靚的仔,于是肉肉愈發挺胸抬頭,盡顯身為導盲犬的專業素養。
狗房子搭好了,尹鶴擼了一把大金毛,“喜歡嗎,回頭也給你買一個。”
肉肉:“汪,汪汪!”()
老爹安慰了兒子一句,“你那個大學女友的事,你不要太難過,世事無常。”
尹鶴點點頭,“剛聽到確實挺難受的,真是挺好一姑娘,即便做不成夫妻,也希望她能有個好歸宿。
“不過逝者已矣,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照顧好她妹妹,到時候我看看米國那邊的醫療機構能不能治好她的眼睛。”
老六突然小聲道,“大鶴,如果小白的眼睛能治好,干脆你把她娶了不就得了。”
“爸,你說啥呢,她可是我前女友的妹妹,而且她都已經叫我姐夫了!”
老六不以為然,“那有什么關系,你五伯母以前也給你五伯叫姐夫啊,這不是她姐姐已經沒了嗎。”
尹鶴搖搖頭,他臉皮薄,下不了手,面對小白,他忍不住會想到齊墨藍。
為了打擊老爹這些邪門歪道的思想,尹鶴干脆笑道,“干嘛要等治好眼睛,我看治好的幾率也不大,干脆現在就娶了她好了。”
“那可不行!”老六急眼了,“得得得,算我沒說,你還是快點再找個女朋友吧,都已經33了。”
尹鶴:“我生日小,還32呢。”
“死鴨子嘴硬!”老六拂袖而去。
老爹一走,尹鶴把二狗子趕進了狗窩,并開了暖風,以后就睡在外面吧,還能看家護院。
二狗子似乎很滿意,當即臥在里面,結果肉肉看了看,也擠了進去。
“喂喂,干啥呢,這里不許公母混住!”
尹鶴把肉肉拉出來,覺得還是讓肉肉暫時住在小白房間里,剛來新環境,有導盲犬協助她的日常生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