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主治醫生”
“嗯,是我一個同學。”
“你同學我怎么不認識”
“傻瓜,我同學怎么可能你全認識。所以,你也別再憂心重重的,打起精神來,知道嗎”
夏雨露點著頭,她似乎內心安定了一些,她長年呆在國外,不認識一個國內的醫生,其實她不是不相信醫生會全力救治,而是擔心醫生們整日面對各種無知病人家屬而會失去耐心,現在能直接找到主治醫生,至少醫生會把病情說的更詳細一些,也讓她能有更多的心理準備。
“等很長時間了吧。”仍穿著白大褂的溫瑋云出現在莫童面前,沒戴口罩的他,看起來也最多三十出頭的樣子,聲音極富磁性,他看了看了旁的夏雨露,點頭示意了一下,接著說道“再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一樓大廳外碰頭。”
“好。”
站在外科大樓外,雖然太陽高掛著,但嗖嗖的刮著小冷風。
莫童拉起夏雨露衣服上的帽子,給她戴上,憐惜地看著她。
“走吧,去附近的小咖啡館坐坐。”換了便裝的溫瑋云,不知何時從醫生的專用通道走了出來,他看著莫童與夏雨露十指相扣的親密動作,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夏雨露,我的未婚妻,夏勝利的女兒。”
“看出來了,不過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見到你的們。”溫瑋云邊走邊帶著他們朝醫院外的咖啡館走去。
換了便裝的溫瑋云,說話也輕松了許多,他與莫童是大學校友,雖在同一個城市工作,但由于兩人都是大忙人,少于見面,一路上彼此一直敘著舊,絲毫沒有提及夏勝利的病情,直到三杯咖啡放在了桌子上,溫瑋云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雨露是吧,站在醫生的角度,我想說的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也許是因為見過太多家屬失控樣子,溫瑋云說完這句,停頓了一下,仔細看著她的表情相對平靜,接著說到,“老爺子的情況不是太樂觀,目前腦部仍有出血現象,他凝血功能太強,導致形成新的血塊,目前不能考慮再次手術,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病人自身的能力了。”
“如果平安度過七天的危險期,是不是”夏雨露的心在顫抖,她盡量讓自己保持著平靜,但聲音已開始有些哽咽。
“你現在需要做二手準備,不過就費用而言,可能不是一筆小數目。”溫瑋云見過太多因為昂貴的治療費和后續康復費而放棄的家庭,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次提醒。
“治療費不用擔心。”夏雨露雖然不知道醫生說的費用到底是多少,但她覺得自己是有底氣來支付的。
“特別是后續的康復費用,另外還有一種可能,一直處于植物人人狀態。”
“嗯,那我爸這種情況,如果成了植物人,還有機會醒嗎”
“這個誰也沒辦法給一個明確的答案,我相信你也懂的,莫童,你也別介意我剛才說的直接,我見過太多放棄治療的家庭,因為這筆開支對于很多家庭而言是難以承受的。”
“我明白。”
“那我就放心了,醫院這里你們放心,所有的醫生都是盡職盡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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