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高陽裝傻。
玄連玉哈哈一笑:“空亡騰蛇掩真疾,白虎速喜化血光;大安玄武窺暗昧,木克虛土現詐傷。”
頓了頓,玄連玉道:“這下聽懂了吧?”
高陽沒法裝了。
岳父直接用卦辭掀開了底子——玄靜瑤是詐傷。
“爸,您竟然也喜歡起課?”高陽十分意外。
岳父竟然擅長術數,倒是沒聽妻子談起。
“我就是自學個皮毛,和你相比天淵之別,改天我向你請教,你可不要藏私呦。”玄連玉笑道。
“一定。”高陽也很開心。
翁婿兩人有相同話題很重要。
“老婆子,進去吧。”玄連玉溫柔對妻子說了一句,妻子向高陽微笑頷首,也沒說客氣話,就跟著丈夫向會所內走。
高陽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
但靈感稍縱即逝,他什么也沒抓住。
“對了。”走了兩步,玄連玉又退回來,輕聲道,“就當我倚老賣老,瑤瑤既然沒事,那就萬事留一線,畢竟是自家人,老爺子也在……給個面子吧。”
高陽眉頭一挑。
玄連玉竟然洞悉了這一局的真相,這位書卷氣十足的岳父,比想象厲害許多。
會所中間位置空了出來,工作人員搭建了一座標準的拳擊臺。
玄冠賓和玄冠德倆人不著急吃飯,繞著臺子走了一圈,玄冠賓拍拍工作人員道:“這是要干嘛?”
工作人員回復說,好像安排了打拳的表演賽,和正在唱歌跳舞的團隊一樣,都是來助興的,而且節目還不止一個。
“呦呵,我們的妹夫學會拍馬屁了。”玄冠賓陰陽怪氣道。
“你管這叫拍馬屁?”高陽似笑非笑站在玄冠賓身邊,“那這叫什么?”
高陽一巴掌拍在玄冠賓屁股上。
“嗷!”
玄冠賓像是被烙鐵貼了一下,怪叫一聲,跳的老高:“高陽,你干什么?”
高陽笑道:“你屬馬,我拍你屁股才叫拍馬屁啊。冠賓哥。”
“有病!”玄冠賓臉一下紅了,捂著屁股撇著兩條腿入座。
“高陽,你這是何必呢?”玄冠德笑呵呵道,“冠賓就是嘴上不饒人,他沒有惡意的。”
“德哥翩翩君子,不忍心看我們關系惡化,這份情誼我記下了。”高陽淡淡笑道,“今晚德哥一定玩的開心些。”
“必須的,你這么費心準備節目,我肯定捧場咯。”
“對了,我聽說德哥年輕的時候還玩過自由搏擊?”高陽滿臉求知欲。
玄冠德笑著連連擺手:“哎哎哎,誰這么大嘴,把我年輕時候的愛好給供出來了?年少輕狂,好勇斗狠,難免的嘛。過了三十五歲,我就沒再碰過了。”
“德哥,一會有表演賽,專門給你準備的。”高陽指了指擂臺,“我也給大伯二伯準備了他們喜歡的橋段。”
“妹夫,你有心了。”玄冠德感慨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高陽晃晃手腕,“這是德哥送我的表,我專門戴著,您替我說話,我都記著呢。”
“別這么說……”玄冠德謙虛著。
高陽又和他寒暄兩句,轉頭去招呼其他家人,對誰都是熱情相待,照顧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