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后,金凌刺傷羨羨。
聽著嘈雜的聲音,金光瑤卻仰天大笑了起來,似乎在嘲諷些什么,又似乎聯想到了某些發生過的追憶,但不管哪一種,都能夠證明,如今的金光瑤,早就已經失去了絕對的先機,一旦這里的事態結束,那么第一個被針對的,第一個被處置的人,唯有他一人。
“魏前輩暈倒,和含光君拔隨便有什么關系啊?”藍景儀面上布滿了疑惑,“而且,江宗主的金丹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澄在這么一句顯示之中登時站了出來,面上大動不已,內心的起伏也是產生了巨大的不安,“什么?金丹?!”
至于金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人云亦云,因為完全不清楚為何會顯示出這樣的兩個字,但金丹卻是每個人的體內都存在的,金凌看到他舅舅明顯不在狀態的樣子,立刻擔心不已,“舅舅,你怎么了?”
“還不明白嗎?”金光瑤聲音帶著暗啞,畢竟剛剛大笑了一場,所以此時的聲音不僅沉,還很干澀,“我在不久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夷陵老祖的佩劍在他死后已經自動封劍,所以是沒有人能夠拔得出來的,含光君是如此,其他人亦是一樣,可偏偏,江宗主卻能夠把它輕而易舉的拔出來,這說明了什么呢?”
“你閉嘴!”江澄與金光瑤之間的關系雖然算不得好,但卻也并不是那么的差,畢竟他們二人多年以來共同撫養金凌長大了,可以說也算是比其他人要交好許多了,可在知道了金光瑤設計殺害了金子軒,并且在這個時候還要煽風點火的說出他不敢去想的那個話題,如何忍受得住。
“與你無關!”
“真的無關嗎?”金光瑤并沒有因為江澄的怒火而停止自己想要的發揮,“金丹可謂是修士的本源,要是沒有了金丹,只怕就真的要棄了劍道,改修他途了。”
“眾所周知,魏公子在蓮花塢出事之后失蹤了三個月,歸來的時候卻改修了詭道,不僅如此,整個人還變得有些陰沉不定了,這其中,會不會就是金丹的所在真相呢?”
就好像是在附和上面顯示出來的這些文字,與金光瑤的話成為了一體的存在。
不僅因為在芳菲殿的密室中金光瑤解釋了隨便封劍的原因,更是因為在這上面顯示出來的文字,與金光瑤的解釋出現了重合,以至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了,魏無羨曾經的佩劍隨便,已經封劍,除了魏無羨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拔得出來。
可江澄卻拔了出來,這似乎再次把話題轉回到了金丹二字之上。
“難道說,江宗主體內的金丹是魏前輩的嗎?所以才會拔得出來魏前輩的佩劍。”不得不說,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但歐陽子真的話,確實令在場的所有人一驚,幾乎達到了預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