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的沒有辦法去解釋,為何含光君拔不出來,偏偏只有江宗主能夠拔出。”藍思追在這件事情上面也是傾向于歐陽子真的話,所以才會把目光緩緩的移到了魏無羨的身上。
魏無羨顯然面色不怎么好,雖然沒有開口解釋,但卻也沒有阻止他人的猜測,可見在這件事情上面,他也是沒有辦法,亦或是不能開口去解釋出口的。
江澄目光中帶著怒火,但卻也回想起曾經在岐山教化司的時候,那時候是藍忘機第一時間拿起了魏無羨的隨便,也是真的嘗試過去拔劍,可卻沒有成功,這是他看在眼中的真相,只不過在那個時候他沒有任何的懷疑,只是認為魏無羨極有可能是真的被溫晁扔下了亂葬崗,命不久矣了。
但現在想想,正是因為隨便感知到了魏無羨的狀態,所以才會選擇塵封了自己,藍忘機才會拔不出來,偏偏在藍忘機把隨便交給他之后,他也只是每天帶在身上,并沒有想過要拔出這把劍,因此錯過了曾經最靠近隨便的機會。
“所以說,當年魏兄真的被扔下了亂葬崗!”聶懷桑的震驚絕對不亞于在場的其他人,畢竟當年就有很多的謠傳,說是魏無羨被溫晁扔下了亂葬崗,已經尸骨無存了,可奈何魏無羨在失蹤三個月之后竟然奇跡般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所以那些傳言不攻自破,可現在看來,那些傳言并非是空穴來風,而是最真的事實。
“這也證明了為何魏前輩后來會退居亂葬崗,因為在此前就已經與那里熟悉了。”藍景儀雖然也被震驚到了,但卻對于魏無羨敢于與亂葬崗之中的邪祟爭斗,不自覺的生出了千萬般的敬意。
“亂葬崗......”饒是現在再次聽到這三個字,魏無羨的第一感覺其實是懼,但同時也讓他感到了溫馨,他懼的是曾經的三個月,在那里的艱難求生,感到溫馨的則是因為在那里,他真的與溫寧一脈度過了雖然艱辛,但卻快樂的日子。
“那里,確實是老朋友了。”
“魏無羨,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江澄向來在乎自己的顏面與自尊,所以當著仙門百家的面,他竭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要他的滿心怒火噴薄而出,更不要他那無法控制的內心在這里宣泄出來,所以盡管他控制住了氣息,但面部上的神情卻是完全騙不了人的,那種陰霾與躁意,似乎在說著,如果魏無羨不能給出一個完好的解釋,那么這件事情,是無法善了的。
“解釋......我要解釋什么?”魏無羨輕輕吐了口氣,面向江澄則是帶著豁然,“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已經無法去改變,為何不向前看呢?江澄,有些事情你我都知道,既是幸,但卻也是不幸。”
“什么幸與不幸,我向來不信這個,有什么不能明著說的,偏偏要瞞著我,難道只為了彰顯你的偉大,你的無私嗎?”
江澄聽到魏無羨的這句話,實際上已經徹底的明白了他心中想要知道的答案,只不過他不會允許這件事情就這般輕易的就翻轉過去,那樣就證明了他這輩子都欠魏無羨的,永遠都還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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