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鳶向著花黎落質問道:“你這師尊怎么當的?按照他的天賦,劍道水平才這么點?”
聽到這話,花黎落也有些哭笑不得了:“前輩,這怨不得我啊,許若白才拜我為師沒多久呢,聽他說,他前兩個月才接觸的劍道。”
“前兩個月?”
也就是說,兩個月的時間就到了這種程度?
赤鳶覺得難以置信了。
雖說她那個時代劍道天才輩出,但她也沒有聽聞過他這種程度的天才……
歇了一會之后,許若白才重新坐了起來。
花黎落也開口道:“今天就先到這里吧,你回去再好好回憶一下,嗯...雖然赤鳶前輩下手狠了點,但也是為了你好。”
許若白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反應速度又提升了一點。
這對于一個劍修來說,這一點點的反應速度極有可能就關乎著生死存亡。
“嗯...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
赤鳶問道:“你有這天賦剛剛為什么不生氣?”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疑惑:“生什么氣?”
“難不成你聽不出來我在嘲笑你?”
許若白這才反應過來她指的什么。
笑了笑,滿不在意的說道:“被嘲笑的多了就習慣了。”
聞言,赤鳶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這是什么話?怎么還有被嘲笑習慣的?
許若白隨后說道:“赤鳶前輩生來就是劍中的王者,但我并非生來就是劍道天才,我不過是這云云修仙者當中在普通不過的存在罷了。”
“因為某些原因,所以才能有現在的成就,前輩說我不如以前的劍修,這一點我也沒什么好反駁的,我們這些后輩本就是站在先賢的肩膀之上。”
“劍訣,劍法,各種都是先輩們探索出來的,單憑這點我就不可能比得上那些先輩了。”
赤鳶倒是沒有想到,許若白竟然如此謙卑。
她見過太多太多天才了,大多數天才若是在許若白這個年紀有他的這種天賦,估計都會想著劍指蒼天了吧?
許若白:開玩笑,我能不知道什么是謙卑嗎?
許若白隨后說道:“赤鳶前輩...你...要不暫時回避一下?”
赤鳶不解的問道:“回避什么?”
“我要涂藥。”
聽到這話,赤鳶頓時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啐了一聲:“你還擔心我會偷看不成?你這人族修士倒是有意思。”
話是這么說,但赤鳶還是先離開了房間,她才沒有看偷看別人的癖好呢……
三分鐘后——
“赤鳶前輩,我好了。”
不得不說,小尋給的藥是真好用,這才剛涂上,身上的酸痛感就消散的七七八八了。
赤鳶重新回到了洞府里。
“赤鳶前輩,和你商量個事唄...”
“什么事?”
“明日就有人要來挑戰我了,若是沒劍能用的話...多少有些不太禮貌。”
赤鳶哼了一聲:“你管禮貌不禮貌呢,能贏不就好了嗎?若是我出手,這天下能有幾個劍修打得過你?”
說完,赤鳶的語氣就危險了起來:“你該不會還在想著再找一把劍來用吧?”
許若白趕忙否認:“當然不是,既然答應了前輩,那自然不會再尋其它的劍來用,只是...”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明日勉為其難允許你借用一下我的力量。”
見赤鳶答應了,許若白試探的問道:“那...后天的挑戰呢?”
“怎么后天還有挑戰?”
“這個要持續一個月……”
聽到這話,赤鳶整個劍都不好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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