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蠱修和咒術師都屬于是比較神秘的那種。
要是這降頭是什么實實在在的東西,那她一劍斬之就完事了。
可問題是,這降頭看不見摸不著,甚至還感知不到。
說直白點,這算得上是天機一道的分支。
這降頭就是用來壞人氣運的。
這種玄乎的東西,她也沒什么辦法。
“車到山前自有路,總會有辦法的。”
許若白本來也想過用舊蟲換新蟲的法子先拉攏點蠱師,然后再借這個橋梁來和咒術師搭上關系的。
可這里是在王城。
他這操作屬實有些太顯眼了。
這邊的蠱師可不是維林那種能夠隨便就能夠唬住的。
到時候要是一個操作不當,別說解降頭了。
就是命都要留在這里……
帶著赤鳶離開了這攬月樓,快到客棧的時候,突然變注意到了路邊站著的老頭。
“前輩?你怎么逃這來了?”
聽到許若白這個逃字,齊云道挑了挑眉:“什么逃?小友,你在說什么?”
“是嗎?剛剛我們北域的儒修們就指望你來救場呢,結果一轉眼……”
聞言,齊云道干咳了兩聲,吹胡瞪眼說道:“讀書人的事,哪能叫逃?老夫不要面子的嗎?”
許若白笑著說道:“前輩,你這走不走,其實都沒了面子,不走,便是北域大儒敵不過西域一介女流,走,那便是北域大儒聞風喪膽,不戰而逃。”
聽到這話,齊云道臉都有些黑了。
“你這小子,你以為老夫想嗎?那水調歌頭是什么水平你又不是沒看到。”
“前輩,我有一計,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齊云道有些狐疑的看著許若白:“你小子不會是想忽悠我吧?”
一旁的赤鳶聽到齊云道這么說,差點就笑了出來。
許若白哪里是想,他這分明就是在忽悠嘛……
“前輩,你這話說的,讀書人的事,能叫忽悠嗎?”
齊云道哼了一聲,也沒說什么,轉而問道:“什么計謀,說來老夫聽聽?”
“只要前輩能拿出一首水平相反的詩詞來,那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聽到這話,齊云道皺起了眉頭:“你小子說的倒是輕巧,老夫要是能夠作的出來,何故跑路?”
許若白隨即說道:“我有啊。”
“呵呵,許圣子,你劍道天賦老夫自然是認可,但這詩詞一道,可沒你想的這么簡單。”
果然是認出自己來了。
許若白隨后說道:“前輩若是不信,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
“若是我能夠拿出水平相仿的詩句來,您就幫我個小忙,也不會是為難你的事情。”
齊云道依舊是一副一臉不信的樣子:“好!老夫倒想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東西來。”
隨后許若白便將一張紙給拿了出來,寥寥幾筆下去。
一旁的齊云道眼睛都看直了。
“這...這...這...”
緩了好一會,齊云道才說道:“這詩又不是老夫作的,你自己拿出去不就好了?”
許若白微微搖了搖頭:“我這身份不太方便。”
“可是...”
“讀書人的事,誰作的又有什么區別?前輩又不用這詩成道。”
ps:又加更了一百字,家人們誰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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