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人就是不老實,看見這是啥了嗎?”盧薇薇挺胸,指著自己胸前的執法記錄儀問他。
“啥……啥呀?”絡腮胡男子愣了愣神,目光全盯在盧薇薇胸口,不假思索的問。
“執法記錄儀。”盧薇薇沒好氣的道:“這東西記錄著我們執法全過程,就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執法記錄儀上都記錄著呢。”
顧晨也是看著兩人提及房產證之后的反應,似乎明顯與之前大不一樣,頓時皺皺眉,將筆錄本打開,問絡腮胡男子:“你叫什么?”
“王……王不凡。”絡腮胡男子說。
“你叫王鐵柱吧?”顧晨直接反駁了回去。
絡腮胡男子一呆,這才低下頭,弱弱的說道:“你……你都知道啊。”
“我要你真名,不是綽號。”顧晨直接找來一張木椅先坐下。
在來肖家巷子之前,何俊超就已經通過人臉識別,在資料庫中找到了二人的檔案。
絡腮胡男子叫王鐵柱,干瘦男子叫何寧,兩人都是外省務工人員,因為有偷盜習慣,多次被多家公司開除。
也曾經多次被當地派出所拘留。
有了這些前科,兩人不但沒有悔改的跡象,反而把這當做謀生的捷徑。
有時作案一次,可夠二人大半年揮霍。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兩人開始產生厭工的習慣,反而把不勞而獲當做追求。
這次被抓距離上次放出來,不過三個月時間,屬于屢教不改型。
王鐵柱看著顧晨,也是尷尬不已道:“警……警察同志,這不是名字不好聽嘛,所以……所以我對外都叫王不凡,就像與眾不同。”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顧晨將王鐵柱名字記錄在案后,又問:“按理來說,房產證對你這種人來說,根本毫無用處,可你為什么要偷房產證?”
“我……”王鐵柱瞪了瞪眼,剛想開口,卻又突然猶豫起來。
“說實話。”一旁的丁亮也是沒好氣道。
“好吧,我……我說,我說就是了。”王鐵柱低頭沉思片刻,道:“是一個叫浩哥的人,他……他讓我偷來的,他說我們要是能弄到手,他給這個數。”
說道這里,王鐵柱直接做出一個“八”的手勢。
“八百?”袁莎莎問。
王鐵柱冷笑一聲:“女警同志,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八百就想讓我們出馬?那不可能。”
“是八千。”蹲在一旁的何寧說。
“八千塊錢?浩哥?”在聽見兩人的說辭后,一旁的劉嬸愣了愣神,整個人呆滯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顧晨扭頭問她:“怎么了劉嬸?你有疑問?”
“沒……沒有。”劉嬸直接搖了搖頭,納悶的說道:“我不認識什么浩哥,可他要我的房產證做什么?”
“對呀。”盧薇薇也是趕緊問王鐵柱,道:“你說的那個什么浩哥,他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怎么認識的?”
“他?一個比較時尚的老頭,我們在一間酒吧認識的。”王鐵柱說。
盧薇薇目光繼續移到何寧身上,何寧也趕緊道:“他這個人很大方,也豪爽,知道我們經常干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但不嫌棄,還請我們喝酒。”
“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感覺這老哥有點意思,正常人誰跟我們做朋友啊?巴不得離我們遠點。”
“可他不一樣,不僅對我們彬彬有禮,還給我們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