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蹦子之前才說過不喜歡半掛大貨車形態,因此,馬昭迪對于它這種有事真上的精神表示十分感動——然后果斷拒絕了這個提議。
“半掛就更不行了,目標太大,更容易被注意到。”
“那咋辦。”
“先讓他搶劫失敗,不然就變成真的罪犯了。”
隨著街上響起警笛,丹頓的神色陡然一驚,好在此時六個袋子都已經被裝好,他立刻提著袋子向門外走去。
刺啦——!
尼龍布袋破裂的聲音突然響起,黃澄澄的金屬子彈如雨點般灑落地面,叮叮當當撒得干干凈凈。
袋子里的手槍和自動步槍也同樣掉落一地,這一刻,丹頓看著空空蕩蕩的背包,幾乎是原地愣了三秒鐘。
三秒之后,警車的聲音更近,他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幾個巴掌,他蹲下身,在地上迅速撿起兩把槍,往兜里揣上兩個彈匣,然后立刻飛奔出了槍店。
六個丹頓從店門口魚貫而出,一共帶走了十二把手槍,二十四個彈匣,沖上了店門口的面包車,一腳油門駛離了現場。
而馬昭迪此時再次走進了槍店倉庫,他拿出了幾沓美金,共計兩萬元,放在了老板的風衣口袋和收銀柜臺里。
“對唔住啊,這是補償你的損失。”
當馬昭迪騎著摩托消失在店門口之后,中心城警局的警車也到達現場。
“有一說一,中心城警局的效率還是挺高的。”騎著摩托的馬昭迪看了看時間:“距離丹頓進門大概過去了三分鐘,哥譚警局要是有這效率,戈登局長做夢都要笑醒了。”
他騎著摩托,看著顯示器上丹頓的車輛位置思考片刻:“我們暫時別跟過去,免得被發現,等他把車停下再說——伊麗莎白的情況怎么樣了?”
“已經查過了,她在中心城醫院的重癥檢測治療病房,情況不是很好。”
“重癥監護?丹頓特么怎么不早說.情況有多糟?”
“按照她的電子醫療檔案來看,是患有退行性瓣膜心臟病,在實驗室發生爆炸后的幾個月內開始惡化,現在已經進展到了晚期——不能確定跟爆炸有沒有關聯。”
“沒救了?”
“時日無多,按照醫院曾經的案例來看,能活到今天已經是個奇跡。”
“.先放一放丹頓的事情,我們去一趟中心城醫院再說。”
“我想提醒一下您,‘酒’的治療效果是恢復血量,這種器官發育畸形恐怕屬于異常生命狀態,你無法根除。”
“開玩笑,你以為我是誰?”
隨著摩托引擎的轟鳴,馬昭迪向著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的槍店里,一臉懵逼的老板已經重新醒了過來,他看著滿地的子彈和槍械,心里有些納悶。
“真奇怪,怎么感覺沒拿走多少.”
“巴頓先生,是嗎?”
一個警察走了上來,并問道:“你之前報警說遭到了搶劫,請問你被搶了什么東西?”
“哦,我”
正想回答的當口,老板習慣性將手插兜,卻意外摸到了風衣里的一沓厚重紙張。
“emm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一位比較奇怪的顧客跟我開的玩笑.”
“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