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可以?我和你一樣愛沃特,我可以為它做更多事。”
“你已經做了很多事了,你為沃特帶來了一百二十多億美元的盈利。”
“是啊,錢和功勞都被樓上那群混蛋拿走了,從手指頭里漏出點殘渣碎屑給我們,我們還得感恩戴德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為我感到不平,但我現在需要你為我做好眼前的事。”
祖國人心里涌現出的委屈和酸澀幾乎淹沒了他。
“是啊,是啊,裝出一副帥氣逼人的樣子,然后念我的臺詞,我最擅長干這類事了,是嗎?”
這一刻,他鮮明地感受到被作為工具利用的感覺,而且對方還是瑪德琳,這才是他感到委屈的原因。
“你只要讓我來保護你就好了。”
“你會保護我嗎?”
“我會的,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能幫你在人前維持住神的樣子——純潔,完美,至高無上。”
瑪德琳伸出一只手,輕輕摩挲著祖國人的臉頰。
祖國人看向她的臉龐和雙眼,如同青少年在看自己憧憬的成年女性,朦朦朧朧的感覺在心頭縈繞,那是混合著安全感,愛慕感,懵懂感,還有一點本能的占有欲,幾種心緒交織起來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如果換成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這種感覺大概能夠稱作青澀的青春心情,但是放在三十多歲祖國人的身上,就只會迅速滑落向成年人的齷齪齟齬。
他的眼神看向瑪德琳胸膛。
“我們得盡快處理掉他。”
黑色的汽車飛馳在馬路上,屠夫正奮力轟著油門,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一身新的黑色風衣,臉上的血污也被洗掉,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唯獨神色有些陰郁。
“沃特公司給七人組的每個人的身上都裝了芯片,我們昨天拖著他到酒吧的地下室過了一夜,但這種招數瞞不了沃特太久,我們得立刻去找個能解決這件事的人。”
“你是說能取出芯片的人?”馬昭迪打了個哈欠:“那很厲害啊。”
“我是說能殺掉透明人的人。”
“不行,暫時不能殺。”
吱——
車輪在路面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屠夫一個急剎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如果你要找死,請便。”他冷笑一聲:“帶著透明人現在就下車,我會在祖國人找到你并殺死你之后給你收尸。”
“那不行。”馬昭迪搖了搖頭:“還記得地下室里的協議嗎?我搞定透明人,把你救起來,你來當我的炮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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