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玉子今天要上班,穿的非常簡約,相對比較正式。
上半身是lemaire的純白襯衫,裁剪得體,腰線貼合;下半身是鐮倉家的西褲,彈性很足,緊繃貼合著臀腿。
伏見鹿目光向下,越過她的小手,能看到她纖細的腰肢,以及臀胯撐起的三角線條。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他緩緩躺下,把頭枕在了源玉子的大腿上:“那我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感覺不錯,很有彈性,還挺暖和的。
源玉子等他枕下后,才意識到這個姿勢有點不太對勁。她目光向下,正好能和伏見君四目相對,胸口襯衫略微擋住了一點視線,讓她有點無所適從。
“呃,唔,你、你先閉上眼睛。”源玉子臉皮有點發燙:“我得做些準備工作。”
“哦,別讓奇怪的液體滴我臉上了。”伏見鹿閉上雙眼。
源玉子小臉更紅了:“什么奇怪的液體,你在胡說什么……”
“比如精油之類的。”伏見鹿端的正大光明。
源玉子隱約感覺自己好像被調侃了,但又覺得伏見君好像只是在提醒。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卻不料觸覺越發敏感,她能感受到大腿上沉甸甸的重量,再睜眼一看,伏見君的臉龐就在眼前——她忽然想起了昨天的那一吻。
當時她來不及過多糾結,事后又因為要辦案而無暇分心,眼下她忽然回味過來了,反射弧繞地球一圈,總算抵達了終點。
伏見君會不會是借著假扮情侶的機會,故意想要親她?
可要親的話,為什么是親臉呢?
當時為什么沒有親嘴呢?
源玉子目光落在伏見鹿的嘴唇上,她其實聽說過,在西方朋友間打招呼都是親臉,以表示友誼親密……只有戀人間才會親嘴。
莫非伏見君只是把她當朋友嗎?
但這里是日本啊,在日本也只有情侶才會親臉吧?
搞不懂,實在搞不懂……
不過現在攻守異勢,她睜著眼,俯視著伏見君,掌握著主動權。
源玉子有點蠢蠢欲動,心底有個聲音在催促她,這是絕佳的機會,現在親一下伏見君,還能推說是‘我不喜歡欠人情’、‘把昨天的吻還給你’、‘只是在練習假裝情侶而已’……她不自覺地俯身,猛然驚覺,回過神來。
——她不敢親。
別說親嘴了,她親臉都不敢親。
一方面是因為害羞,另一方面是因為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總之就是害怕。
回想起伏見君的那個吻,源玉子忍不住在想,他親上來的時候,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為了蒙混過關嗎?他不會覺得緊張嗎?不會心跳加速嗎?還是說,伏見君也像她一樣,不敢吻上嘴唇……
她越想心越亂,別說按摩了,甚至沒辦法正視伏見君的臉。
“你、你轉過去。”源玉子小聲說道。
“為什么?”伏見鹿只覺得莫名其妙。
“先、先按后腦勺。”源玉子撒謊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