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小姐,面條放在這啦。”
她是九條唯請來的保姆,負責照顧玉子小姐的起居;除了保姆之外,原本還有一位康復師,對方下班的比較早,下午六點就走了。
伏見鹿及時閉嘴,他懷疑這保姆是九條唯請來監視自己的。
“快吃吧,面冷了就不好吃了。”源玉子并未多想,她坐在餐桌邊,拿起筷子催促道:“關于那起啃臉案,我今天有個大發現!”
“昂昂,你說。”
伏見鹿在她對面坐下,拾筷嗦面,假裝在聽,實則在暗中觀察保姆,心里琢磨著這家伙什么時候才會滾蛋。
源玉子今天在家休養了幾個小時,有心想要好好放松娛樂,可她實在閑不下來,老在琢磨那起啃臉案。
她給那個后輩打電話,想要作為前輩慰問兩句,盡可能幫對方一把……結果卻發現查無此人,對方向交番提交了辭職信,更換了住址和電話號碼,看樣子是深受打擊。
源玉子很不是滋味,她覺得自己也有錯,當時要是她能及時阻攔,后輩就不會慘遭毀容。
她身為前輩,沒能照顧好后輩,心里或多或少有些自責。
出于愧疚,源玉子決定要好好調查清楚案件始末,至少要查出是誰售賣毒品給死者……倘若死者真的是因為吸毒而發狂,在源玉子看來,那些毒販就是始作俑者!
她打電話給死者家屬,詢問死者有無吸毒前科,得到了否認的答復;于是她換了種說法,詢問死者生前有無異常行為,死者家屬仔細回憶后,提供了一條線索。
“次郎他平時很喜歡看恐怖片……前段時間……他總念叨著什么喪尸爆發,病毒已經在四處蔓延了……還強迫家里人燒水喝,不敢出門去上班……”
“后來我們給次郎找了個心理醫師,他才有所好轉……原本以為他不會再復發了,讓他正常出門去上班……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說到后面,死者家屬泣不成聲。
源玉子安慰了半晌,等死者家屬平復后,掛斷了電話。
她懷疑毒品并非啃臉男發瘋的原因,于是向警署打電話,要來了其他‘癮君子’的家屬聯系方式,一一打過去詢問。
有些家屬很配合,也有些家屬相當抵觸,源玉子挨了不少罵,但她覺得很值得,因為她從那些‘癮君子’身上發現了一些規律。
源玉子說上頭了,都顧不上吃面,攤開筆記本,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筆錄:
“你瞧,狗狗男聲稱自己并沒有吸毒,之所以會上街撒尿,是因為他當時覺得自己是條狗,所以才通過撒尿的方式占領地盤……”
“還有鸚鵡男,他自己在家養了幾只鸚鵡,經常對著鸚鵡說話,平時根本沒有什么社交,說不定他也把自己當成了鳥,才會從樓頂跳下去……”
說完,她小手指著分析結論,認真說道:“肯定是藥企的問題!藥企生產的精神類藥物不合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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